的捏紧,眼里尽是怒意。
今天夜里的事情,他会查到底。
“噢,那就好,那就好。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阿珍做了个手在面前摆的动作,放下心来,转身去客房收拾。
知道了司少爷抱进来的人是隔壁的小管语后,阿珍就收了八卦的心。
她虽然才来了两年,可这两年每天看着这么一个乖巧可人的小姑娘,每次做了菜都记得送过来一份,见到她也是笑容满面打招呼,她心里当然喜欢对方。
早就习惯了自家小主人对管语的特别,阿珍反倒是习以为常。
她把客房收拾的格外干净,大半夜的把里里外外捯饬了一遍。
这边管语终于从浴室出来。
看见洗漱台旁边的衣架上,放着一件宽大睡袍…
她展开看了一眼。这不是她的衣服呀。
管语捧着衣服为难犯愁。
早知道当时跟着司诀过来,就带一套换洗衣服了。
对着明显属于少年的衣服,管语心中天人交战。
外头刚喝完一杯咖啡司决,踱到门前,声音暗哑。
“先穿着。天亮你的衣服拿过来了再换。”
听见少年的声音,管语条件反射往浴帘后面一缩。
隔着一扇门,又没有莲蓬头放水的动静了,司诀的声音好近。
“…好。”
她乖巧应下,犹豫了半晌,见门口的人影走了,才窸窸窣窣套衣服。
在司决身上正好修身的睡袍,穿在管语身上,衣摆却直接拖到了地上。
两个袖子还多出来一小截,只要管语甩一甩,就能走出唱戏的感觉。
衣服那么大倒没什么,关键的是…
管语闭了闭眼,扭头看向自己脱下来的贴身衣物。
她总不能只穿一个睡袍就出去啊。
咬着唇想了会儿,她把贴身衣物在浴室洗了,用烘干机和吹风机一起对着它吹。
这种私密小事,她不可能开口和司诀说,便只能在浴室逗留慢慢等它被吹干。
等到一切结束,她出去时,已经快凌晨四点了。
纵然司诀喝了咖啡,眼睛也有一些干涩。
他背对着管语站着,听见动静,修长食指按着额角转身。
“你在这里睡,我去客…”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漆黑眼珠盯着少女拖着及地的睡袍,见她蜗牛似的挪出来。
他喉结动了动,低低地笑了。
他以为他会看到一副销魂的美人出浴图,却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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