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承国一瞬间被恐慌席卷全身,不敢想象曲红梅一个柔弱的女人在山里遭遇了什么。
正打算找人时,看见远处的小道上,朱赖皮浑身是血,满脸惊骇的往他们这边跑。
而在他身后,是同样满身血迹,满目狰狞,手举砍柴刀的曲红梅一直拼命追着。
惊喜、惊讶、心安、愤怒等等情绪涌上头颅,肖承国从最初的心思复杂,到冷静沉稳只用了一秒钟。
他冷冷盯着跑在前头的朱赖皮,幽深的双眸泛着森冷的杀气,脸上却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对陈胜利说:“陈大队长,非礼欺辱良家妇女,这种人渣,你们此时不动手,要我这个县里的公安亲自动手吗?”
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陈胜利嘴角抽了抽,看朱赖皮那副惨样,只怕他们不拦着,会被曲红梅乱刀砍死吧。
虽然不知道朱赖皮做了什么,激得曲红梅变成这样,但是当年朱赖皮欺负过曲红梅的事情,他是知晓的。
这件事不管谁对谁错,肖承国找到了由头要整治朱赖皮,朱赖皮是在劫难逃了!
陈胜利早就烦死这种老给他添麻烦的人了,当即也不客气,朝跟在他身后的几个社员道:“没听见肖公安的话儿吗?这种人渣,赶紧抓起来,别一会儿伤到了你们。”
那些社员们又不是瞎子,朱赖皮是什么人他们门清儿,曲红梅这么晚没回家,铁定是被他拦住了。
不过看曲红梅衣服完好,又拿着刀追杀朱赖皮,应该是朱赖皮没得手,皆松了一口气儿。
他们现在都想巴结肖承国呢,巴不得在他面前展露一番,给自己增加人脉关系。
都二话不说,一窝蜂围了上去,把还打算恶人先告状的朱赖皮抓住。再借了肖家的绳子,把他五花大绑的绑着,连夜送去公社,让公社交给公安局。
陈胜利临走前对肖承国说:“既然人找到了,我们也不多停留了,我们这就把犯人转交出去,给你们一个交代。”
肖承国点头,语气带着森森寒意:“告诉那边的人,这个人,我要亲自处理。”
“了解。”
简单的话,让朱赖皮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肖承国一对浓密的俊眉紧皱,面如刀削,棱角分明的脸庞带着阴狠戾气,便明白自己这次恐怕凶多吉少。
他想为自己辩解几句,陈胜利不给他机会,随手捡了一块土疙瘩塞进他嘴里,堵住他想说的话,带走了他。
他们走了以后,曲红梅看肖承国紧绷着一张脸儿,眉眼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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