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没有人理她的原因。
这三天来,每每都会有人给她送水、送饭、送火盆,却几乎不与她说过什么,只是将东西放下便离开。
不需要她,也不见她……
温落晚继续捧着水碗想着心事,那可能是云寒虽然好转,却仍很虚弱的原因。
这么一想,温落晚到时不纠结自己被困了,另一件事儿,却重重的袭上心头。
她来了三天,外面就下了三天的大雪。
鹅毛一般的飞雪,铺天盖地,来得又急又厚。
温落晚以前是很喜欢雪的,可是,她现在不喜欢了。
边关的大雪下得越急,就说明犬戎人来得就越快。
大雪封山就意味着犬戎人再也不可能从大山中获得食物,那他们会做什么还用猜吗?更何况此时镇国军大军指挥云寒重伤无力再战。
就算温落晚是个军事盲,都知道,此时是最好的战机。
怕是要不了多久,军营就会大乱。
这该怎么办呢?
也不知道镇国军有没有对策。
想到心烦之处,温落晚连水都不想喝了,直接将手碗放在了这营帐之中,唯一一张桌子上,手不由自主的捂上了心口。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从早上开始,她这心就憋闷得厉害,心慌得厉害。
眼皮子也一个劲儿的跳,硬生生跳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这是怎么了……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男左女右……”,还未等温落晚分辨出她跳的是哪一只眼的时候,她的眼皮又重重的跳了一下。
紧接着,温落晚听见了远处似是山呼海啸地震般的声音,震得她心险些要跳出来一般。
这是怎么了?
温落晚想要跑到帐门口看个究竟,结果大帐门帘猛的被掀开,温落晚看到守在她门口的两人不知去了哪里,而进来的人赫然正是好几天不见的符剑。
“符剑!”
终于见到熟悉的人,温落晚大喜。
“符剑,外面怎么了?!”,温落晚急急的迎上去。
符剑精神很好,手中拿着他随身佩剑,见到温落晚急忙行礼,快速道:“表小姐,犬戎人袭营了!”
犬戎人从正面突袭镇国军大营,现已经进了军营了。
温落晚如遇雷击,脸色瞬间雪一样的白。
“怎么会这样?镇国军的哨兵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人偷袭摸进了大营?!难道没设远哨和暗哨吗?!”
镇国军是元昭边关的防线,一旦镇国军被冲毁,那么后面的百姓,哪怕是盛京都有可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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