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若即完全僵住了。
常美匆匆离开了。
她知道了……殷若即这才明白过来，常美很早就知道了那件事的真相。他甚至都能想到，一定是张晨曦当成件稀罕事说给了姚绯，姚绯又说漏嘴告诉了常美。
可是他无法责怪任何人，这本就是他的错，即便他可以解释说自己那时候年少张狂，以为一切都运筹帷幄，可这却不能掩盖掉他枉顾常美安全的可能性。
是他配不上常美，从来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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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醒醒……”
殷小美迷迷糊糊醒过来，殷哲飞正在轻轻拍她的脸：“爸爸去睡觉了，现在应该睡着了，快起来，我送你回去。”
“嗯……好的，”她都不舍得起床了，她还从来没有睡得这么舒服过，“妈妈有找我么？”
“我和她说了，我们玩得晚了些，她让我把你安全送回家就好。走吧。”他扶着殷小美做起来，悄声道，“我们还是要小点声。”
“好……”殷小美揉揉眼睛，没有换鞋，直接把高跟鞋拎起来跟着殷哲飞走了出去。
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溜出了屋，这要是被狗仔拍到，少不得又是“女神深夜会陌生男子，衣冠不整偷偷离开”之类的爆炸新闻。
好歹坐上车，殷小美这才松了口气，随即嫌弃道：“你这破车，开了好多年了吧！”
殷哲飞没好气道：“我这么恋旧，你不应该欣慰才是么？”
殷小美不禁笑了起来，嘴里却嘀咕着：“我有什么可欣慰的……”
“喜欢我的女人，很多。”殷哲飞突然转回了很早之前的话题，“不然你当年能靠着我的照片赚那么多钱么？”
“哈？为啥突然说这个……”
“没什么，你这家伙，一向有眼无珠得很。”他突然伸手过来，揉乱了她的头发。
“殷哲飞，你要死了！”殷小美打开他的手，气鼓鼓地梳理着头发。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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