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鸽感觉额边有汗珠在顺着脸滑下,嘴唇却很干涩,她忍不住舔了舔发干的的嘴唇。
下一刻,却被一个冰凉的东西盖住了她的嘴唇。
朝鸽猛地收回舌尖,抬头看他,嘴上矿泉水瓶口正对着她的唇。
俞逆晃了晃手里的水瓶,跟着她嘴唇也被磨来磨去,见她看他,取笑道:“怎么?不是渴吗?”一本正经,好像并没做什么故意撩人的事。
朝鸽却心跳越来越快,就着他的瓶口,喝了两口水。
俞逆随着她的动作,体贴地喂着。
他问:“还渴吗?”
朝鸽低下头,躲他炽热的目光,摇摇头。
俞逆:“脸怎么还红了。”
朝鸽被直接戳中心思,抬头瞪他,他笑的像偷腥的猫。
忽然看清了他手里的水瓶,朝鸽眼瞪得更大:“俞逆!你拿的是谁的瓶子?!”
“我的啊。”俞逆躲开她,跳上了另一边的车,“我看你喝得挺开心的啊。
从回忆拉回来,朝鸽忍不住又舔了舔嘴唇。
因为是拍短片,朝鸽对剧本做了大量删减,并又修改了一部分,但还看得出《黄夏》的轮廓。
朝鸽试探:“你不想说说吗?为什么那么肯定这个故事不是我写的吗?”
她还是很期待,七年后,提起她,俞逆会怎么评价。
结果,俞逆一句话,打碎了她的所有遐思。
“我确定,不过是见过这个故事,而它…”俞逆顿了下,嘲讽地笑道:“我给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的脸上,罕见出现一抹刻薄的笑,脸色沉沉,黑色的瞳孔在一瞬间沉下,背后风起云涌,有厌恶痛视,更有她看不穿的意味。
他对着李朝鸽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但她没想到,她对着赵鸽,会更甚,甚至流露出一种刻薄的表情,是对着李朝鸽都没有的。
而无关紧要…
这个词一下把朝鸽翘起的嘴角定住,仿佛耶稣钉死在十字架上。
“无关紧要吗……?”
朝鸽气得青筋乍起,你把一个随随便便就能把人推进编剧大师行列的剧本,就给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朝鸽简直不敢相信,俞逆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俞逆在提到她时,突然冷下来的眼神让她身心皆惧,朝鸽想不到,俞逆提起她的时候,竟会冒出……愤恨……
是!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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