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继续抱着她往岭南王府外走。
即便枕得生疼,姜又枞却依然又将脸蛋儿枕了上去,二人都将彼此抱得更紧。
姜又枞满足又安心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哼了一声,故意道:“心疼裴大人的衣裳要重新做。”
成亲后量着他身段尺寸做的成衣,如今身上这一件,都已经穿着不合身了,有些人表面上撑着,像是无事,但姜又枞却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亲爱的夫君在这将近一个月里是艰难熬过来的。
掉的肉补回来之前,裴大人的衣裳的确需要重新做些。
随从将早先停在百米开外的马车已经拉到了岭南王府前。
出府的那一刻,姜又枞觉得倾泻下的光尤为的烈,刺得她偏了偏头,裴聿将她往自己怀里轻柔地按了按,替她在这小半的路上挡了一下光,然后一起上了马车。
这才将她放下了。
二人其实还要好多话要说,可裴聿将她放下之后,帘子落后,先径直倾身过来,够住了她的唇,彼此浓烈的气息瞬间交缠,姜又枞仰起头,给了他回应。
待二人都气喘吁吁了,才慢慢地缓了下来,裴聿将姜又枞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低头又轻柔地吻了一会,才彻底地停下了,姜又枞发丝凌乱,眼角更加红得动人。
姜又枞窝在他怀里,闭眼平复。
因着相拥的姿势,裴聿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额上。
又过了一会儿,才听裴聿在她头顶出声问道:“隔了这么久,才来找你,你怕的时候,可是也怨过我?”
姜又枞睁眼看裴聿,回他:“怕过,也怨过。”
她真的怕了很多次,因为孩子一直都在担惊受怕着,还怕再也见不到裴聿,怕见不到父皇母后,后来到了岭南,还是怕,怕裴聿真如元绍所说的造了反。
可她只怨过一次,怕极他会造反,无论是真是假,她想不明白时,怕极了才怨了那么一次。
裴聿目光一下子晦涩了起来,身体微微有些僵硬。
姜又枞却伸手够向他脸庞,摸了摸他无肉的颊,又心疼了,“见了你,才觉得最不该怨你。”
之前害怕过,偶尔埋怨过,情绪不好的时候也故意告诉过自己再见裴大人时要对着他撒气。
可真的再见到时,她只想抱抱他,也只想被他抱抱。
“不信过我吗?”裴大人总想往自己身上揽仇恨。
姜又枞知道他说得是造反的事。
“不信过,但见了你,便什么也不想问,也都不想知道了。”
见了,一切都不言而喻,裴大人根本不会造反,他才不舍得和她隔着乱七八糟的国恨家仇搞什么虐恋情深。
姜又枞说完就又上他身上趴,舍不得浪费片刻的温存,她拉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小腹,“你摸摸。”
穿的衣服宽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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