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颜和也与她一说,竟与她猜测的全对上了,以为姜又枞大概就是被迫的,岭南小郡王那么好,姜又枞怎么可能选她早些时候害怕的裴大人。
连公主与裴大人温情相处,即使大多时候都是她在一旁伺候,自从更信了自己心里的猜测后,嘉拂就觉得姜又枞那是在表面上装似无事,甚至怕她担扰,连她都瞒着。
甚至是怀了小主子,嘉拂都怀疑是中间有莫大的阴谋。
那夜正值晚宴,她伺候着公主喝了杯“安神茶”,裴大人前脚刚走,嘉拂就光明正大地乘着马车急切说要替公主去宫中给裴大人送遗落下的东西,守着的人见她是姜又枞身边的人拦都未拦,嘉拂就这样,悄无声息般和颜和也配合着将姜又枞带出了府。
再然后,趁着宫宴热闹裴大人无法脱身之时,姜又枞未醒之前,连夜出了京。
最后呢,嘉拂心中悲呛得厉害,最后是颜和也眼也不眨地给她灌下去了迷药。
姜又枞伸手将嘉拂拉了起来,嘉拂蹲在一旁,将头埋在膝盖上开始呜咽不止。
姜又枞偏头瞥了一眼,又将目光收回,她虽并不是事无巨细都要讲给嘉拂听,但原本以为多年相处,有些事嘉拂是能看懂的,姜又枞也从未在自己的小宫女面前遮掩过对裴聿的喜欢。
哪想到,最该懂得的嘉拂反而对着颜和也的三言两语轻易就昏了头脑。
事已经是定局,这三天,姜又枞就算敢猜到颜和也身上,颜和也是不会伤她,但她怕万一不是,就算为了肚里的孩子她也不敢轻举妄动,何况嘉拂还在她身边昏着,以至于都不知道这三日到了哪,但肯定是离京城十分远了。
姜又枞掀开帘子,朝后看了看,她按捺下心中和身体上的不适。
远到裴聿都追不上她。
嘉拂还算坚强,哭了一小会,就立马擦干净了眼泪,红着眼睛,跪坐在姜又枞身边,可怜兮兮地随时候着伺候她。
姜又枞无奈一笑,只能苦中作乐,起码知道了对方是谁。
嘉拂还想说些什么,姜又枞放下车帘,伸出手,朝车外指了指,多说无益,嘉拂噤了声。
姜又枞偷偷观察了三日,围在马车外护送着她的有七人,皆都是黑斗篷从头挡到尾,不说话,也不露脸,她上次去西洲时,走的是宽敞的大官道,如今大多是林中小路。
即使此时姜又枞身下的垫子再软,哪比的上次去西洲之时,大张旗鼓地出行,简直有着天壤之别,但即便是上次什么都准备的充分,她依旧娇气的不得了。
姜又枞这次依然是娇气的命,但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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