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到完成上午的工作。”
无论沈诚把疲惫藏得多深,金歌都能知道,他晚上没睡。
沈诚毫不犹豫地喝了。他就是来喝茶的,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情有点多,他需要这两杯茶清理下他的思路。
*
温火起床时,秋明韵已经回来了,状态上好了很多。
她靠在床头,手托着脸:“几点回来的?”
秋明韵换了身衣裳,看一眼桌上的赛百味的塑料袋:“起来吃饭。”
温火坐起来,伸个懒腰。
昨晚上跟沈诚弄到太晚,弄了太多次,她这腰几乎是工作了一晚上,现在动一下就跟有人用一把小刀去剜她骨头缝一样。
她扶住肾区,转转脖子。
秋明韵突然靠过来,眼盯着她的脖子,慢慢摸过去:“你这脖子……”
温火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但她这反应让她猜到了,她也没挡,反正已经看到了,挡还有点掩耳盗铃。“怎么了?”
秋明韵把椅子搬过来,坐在她旁边:“开荤了?”
“嗯。”
秋明韵的表情很精彩,这几乎是她郁闷几天以来听到最让她感兴趣的话题了:“所以,跟谁?”
“我不太想说。”
秋明韵理解:“那能不能告诉我,我认识吗?咱们学校的吗?”
温火没说。
“要是你师兄弟,那你就别告诉我了,我会有种我种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不是。”
秋明韵放心了:“还好。”
她不是看不上这些师兄弟,是太了解他们的日常。生活轨迹过于重合,纵使有共同语言,也总有一天会腻烦。再加上,他们都很执着,都不承认对方比自己强,那能是可以谈恋爱的关系吗?
她又望了一眼温火的脖子,吻痕很浅,但位置和面积很显眼,她突然想知道一些细节,冲温火挤眉弄眼:“诶,感觉怎么样?”
温火回忆了一下:“这两次好像比之前,感觉真实一点,强烈一点,而且我也有觉得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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