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她。
他个子很高,穿了身黑衣服,领口扣子被解开了,锁骨就好像一件精美的酒器,盛上酒,就着他的体温喝一口,应该会是种享受。
温火正想入非非,沈诚要进门。那件‘酒器’越来越靠近温火,就要贴到她嘴唇时,她想都没想就把他推了出去,还把门关了。
沈诚被关在门外,他一点也不生气,真的,还能冷静地给她发微信:“姓温的。”
他只打了三个字,但威慑力已经是到顶了。温火考虑了一下,还是给他开了门。
沈诚再进门。
温火要放包,扭头往里走,主要是想躲他。
沈诚没让她走,拉住她手,把她扯回来,摁在门上。他动作不轻,摔疼了温火的背,看到她平和的神情裂开一个缝隙,他也没松手,扶着她脖子,逼近她眼睛:“你跟我欲擒故纵?”
温火是真有事:“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
沈诚手往上走,捏住她的脸:“那么巧?”
温火被他捏得脸疼,拿手机给他看通话记录:“你看,那时候我室友给我打电话了。”
沈诚把她手机拿走:“我记得你之前勾引我的时候说,什么都没我重要,只要我找你,你就在。现在到手了,不算话了?”
温火低下头,小声嘟囔:“那你以前对付我的三连不是‘我对你不感兴趣’‘你不要靠近我’‘你不要碰我’吗?后来不还是碰了?不光碰了,还亲了,摸了,做了。”
她故意含含糊糊,沈诚只听到几个半句,稍偏了下耳朵。
温火不知道沈诚侧耳在听,说起没完了:“你自己都打脸,还老翻我旧账,小气吧啦的。三十多岁的男人都这么心眼小吗?那我真长见识了。”
沈诚把食指插进她嘴里,打断了她:“你敢大声说出来吗?”
温火又不傻:“我不敢。”
沈诚收回手指,指尖勾了她一条口水丝。
吻到激烈时,嘴里分泌的津液变多,多了就会拉丝。拉丝是很艳的画面,就像加量的春药,催化两个人之间的暧昧气氛。
沈诚看着温火的眼睛,在她注视下,把那根手指填进嘴里。
温火眼前开始频闪昨晚他们做爱时的片段,或许是时隔两个月了,有点久,久别重逢的黏连,本来就附带着一些情绪,她竟然觉得那是跟沈诚做过最棒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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