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君恩又说:“我知道,原因不过你没想跟她长处,还想让她在跟你期间忠诚,所以不想给她甜头。但你沈诚谁啊,你这慈善证书摞得要比电视塔高了,你能给人留下话瓣?所以你一定会给她钱,还会给很多,那思来想去,就散伙的时候给最合适了,还能堵住她的嘴,让她没地儿说你。”
“我是这样?”
“你太是了。但你太没经验了,哪有傍尖儿不给甜头的?那你不就是等着她红杏出墙?她敢跟你一已婚的处,那就是本来也没道德,你再不给她甜头,她跟谁不是跟,凭什么跟你?”
沈诚发现他两头说话:“不是你说女人有钱了就会变坏?”
唐君恩被他这话惊到了:“沈诚,你当年可是让一堆女的为你争得头破血流的人啊,你怎么上了三十纯情成这样了?”
沈诚过了二十三就再没谈过感情,以前也是以玩儿为主,温火算是这几年能让他破例很多次的人了,因为她有分寸。到他这份儿上的人,尤物是远不及一个听话的玩物的。
再有就是,他们床上很契合,沈诚特殊的性癖她都接受。
结果今天她告诉他,她压根不喜欢那么玩儿,那些游戏她想吐,她表现出的兴趣都是装出来的。
唐君恩提醒他:“就你那温火,她本来也坏,你是不是被她那张无辜的小脸蛋骗了?还是听她叫了几声沈老师飘了?”
他边说边笑:“话说回来,北京爷们叱咤风云,什么时候受过这气?你这是阴沟里翻船了吗?”
“滚。”
“行了,合适,正好换下一个,咱也不惯着她。”
沈诚想不通:“她凭什么觉得恶心?我没给她快乐?”
“那我哪儿知道?”唐君恩眼往下瞥了瞥,假模假式地咳了两声,揽住他肩膀:“拿出你在其他事上杀伐果断的劲儿来,不就被女人摆了一道吗?谁还没在女人身上栽过跟头?”
沈诚没理他。
他又说:“你这翻车跟我之前那回差远了,我那对象不知道给我戴多少绿帽子。”
“你还挺骄傲。”
唐君恩想得通:“那不然呢?我跟她闹?这脸面不要了?”
沈诚绕不过那个弯:“她凭什么?她早说她跟我来虚情假意,我就只当她是一送上门的便宜,这我以为她好歹真心对我,什么也不图,还想着绝不亏待她……”
唐君恩知道后话:“结果她把你玩儿了,她就是有目的而来,她根本看不上你。”
这话太实在了,也太难听了,沈诚喝口酒压了压呼之欲出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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