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诚停顿了一下,她真的喝多了,自从那件事发生后,每次见她她都是麻木的。他有点惊讶,语调稍稍上扬:“是你把我堵在了车门前,你说你想跟我睡觉。”
温火别开眼:“你记错了。”
沈诚就把手机拿了过来,给她播放了一段录音。
录音里是温火的声音,跟现在冷静自持的口吻天差地别,那里的她声音松软,还骚。
“沈老师,我这道题不会。”
“沈老师,我论文写不完了,怎么办?”
“沈老师,你理理我好不好?”
“沈老师,你喜欢喝奶吗?牛奶还是羊奶?或者其他的?”
“沈老师,书上说要含住命运,含住命运是什么意思?怎么含住啊?我好笨。”
“沈老师,你裤子上鼓起来了,那是什么啊?我可以摸一下吗?”
“沈老师,你嘴唇干了,我帮你好不好?”
“沈老师,你摸摸我这件衣服,是不是很大?”
“沈老师,我口渴了……”
温火气伸手去抢,然后就在两个人意料之中的,撞进沈诚怀里。
沈诚举高手机,看着温火眼里蓄起的怒意,更舒坦了一些:“我没见过你这样的学生,以请教为由勾引老师,胆不小。”
“我没有。”
沈诚托住她的腰:“没有什么?没有勾引我?那你跟谁学的不穿内裤去听我的课?还假装捡东西,让我看到。”
温火反击了:“那你有坚持住老师的操守吗?”
沈诚把她从副驾驶抱到自己腿上,半仰着头看她:“我不是你的老师,我是你的男人。”
温火淡淡说了句:“你是韩白露的男人。”
沈诚捏住她的脸,逼她看着他:“你是自愿的。”
是啊,温火自愿的。
做沈诚的二奶,温火是自愿的。
去年年初,温火阴差阳错上了沈诚一节课,沈诚令人耳目一新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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