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火根本抢不到票啊,她们知道信儿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没票了:“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去吗?”
秋明韵没有,但她觉得温火可以搞到票:“沈老师也是部队大院的,跟你算是邻居吧?”
温火给她解释:“他在海司,我在空司。而且要说关系,也是我爸那一辈勉强可以沾上一些,我们这一辈差不多都剥离出来了。”
秋明韵没听懂,不过她知道没可能了,就不强迫温火了,把手机还给她:“好吧。”
温火接过手机,接着看实木的双人床。两米到两米三的也就两千多块钱,温新元两千块钱都拿不出来吗?当然不是,他就是剥削温火剥削习惯了。
秋明韵唉声叹气:“我是真的想去听沈老师的课啊。烦躁。”
温火最后挑中两款,准备看看卖家反馈就定了。
秋明韵见她没认真听她说话,瞥了一眼她手机屏幕:“看什么这么认真?”
“买张床。”
“你家床坏了?”
“嗯。”
秋明韵没再追问,整个人摔到床上去:“要便宜那些妹妹一睹沈老师的风采了!”她踢着腿抱怨了两句,抱怨完突然坐起来:“不过也没什么用,他都结婚了,她们没戏的。”
这么一想,秋明韵舒服多了,换了身衣服去约会了。
*
温火一整个下午都泡在研究所,中途师兄来过一趟,顺便问她要不要参加晚上的学术沙龙,很多大神级别的人物会到场,他正好有两张票。她婉拒了。
师兄走后,温火才发现天快黑了,看一眼时间,已经六点多了,收拾东西离开了研究所。
她没回寝室,打车去了华贸附近,进入一个小区。
快到楼门时,她被一个漂亮女士撞到了,她双手去扶她,发现她在哭,她没多管闲事,跟她擦肩而过,进了楼门。
等电梯的过程中,走过来一位男士,身上是一种带些禁忌感的香水味,类似于教堂里用的。她不太懂,但挺爱闻。没一会儿,又走过来一位大着肚子的年轻女士。
电梯门开启,三个人一前一后的进去,然后转过身来,面向门口。<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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