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个后脑勺给他，唐晏笑着打趣：“你今天把老师气哭了？”
“我哥说的？”
姜晚晚的小脸不着痕迹地爬上了一层红晕。
过了一会儿姜晚晚倔强地反驳：“不是我气的，老师自己气自己。我说的……本来就是对的。”
“你当着老师的面说你不靠语文也能第一就是在气老师。下次可不能这么直接。”
唐晏此刻化身成了教导主任，一本正经地说教小姑娘。
姜晚晚刚开始没吭声，一直到唐晏说完了才皱着眉问了声：“那我应该怎么回老师？说我不想学语文还是说我可以保持住第一？”
唐晏不禁有些头疼。
这小丫头怎么就这么固执呢。
虽然也没说错。
……
“唐先生，不知道你下班了能不能请您喝杯咖啡？”
姜晚晚听到声音下意识地看向手机屏幕，看不到说话的人。
唐晏听到声音将手机放在电脑旁边，翘起二郎腿，左手撑在办公桌上转了一下椅子看向说话的人。
唐晏重新进入工作状态。
“陈女士想好了？”
“那是自然的，不然我也不可能来找你喝咖啡了。之前就听说唐先生在美国待过一段期间，那我应该见过你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
“见过我？”
唐晏面不改色地问了句，脑子里飞快掠过一些东西，见没有印象也没再继续想。
陈歌笑着点了点头。
陈歌是唐晏才接的客户，他回国的第一个项目就是替安瑞公司并购几个小公司。
而陈歌是安瑞并购项目的负责人，年纪不大，可做事雷厉风行，唐晏也只是听助理提过几句。
不过唐晏还是挺好奇陈歌为什么选择他的投行。
“陈女士在哪儿见过我？”
唐晏抬眸瞧了眼面前的陈歌，语调平缓地问了出来。
陈歌今日穿了身复古红的旗袍，头发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戴了一支白玉簪，倒是让唐晏惊艳到了。
美艳性感又不失优雅。
举止投足之间皆是从容。
即便是在跟他谈合作也十分淡定。
“那唐先生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陈歌拉开唐晏椅子踩着高跟鞋慢悠悠地走到了唐晏面前，手搭在唐晏背后的靠椅上漫不经心地垂眸看向唐晏那张无可挑剔的脸。
陈歌突然凑了过来，唐晏感受到那股陌生的气息下意识地蹙了蹙眉，只不过没有动静，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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