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就还好。”
两人零零碎碎东拉西扯了一路，临进大楼的时候，顾念忽然把楚星见的胳膊想旁边一拉，低声提醒：“待会儿门口那男人，说什么你都别理。”
楚星见猝然被顾念带到身后，视线下意识跟着她的话往门口看去。
那里站着一个眼生的男人，双目直勾勾盯着他们的方向。
是有一副好皮囊，不过那眼神怎么看怎么难受，过于阴暗。
顾念走在楚星见前面，目不斜视昂首向前走，直到即将踏入大门之时，男人的声音响起。
“念念……”
那声音一出，给楚星见的感觉只有“讨好”和“油腻”，更不用说顾念，她已忍无可忍闭了闭眼：“我求求你，不要再跟着我了，你这样只会引起我的反感！”
“可是念念，我是真心喜欢你，你真的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男人面对顾念这般明显的拒绝，显然并不死心，朝顾念伸了伸手，故作深情。
顾念直接拉着楚星见，用最快速度进了楼里。
“别理他，他一直是这样。”顾念冷怒，“我拒绝了那么多年也不死心，再让这个跟踪款跟着，我真的要疯了！”
像是刚才碰见垃圾了般，顾念满心满眼的嫌恶几乎溢出来，“说什么只对我一个人动心，脚踏三条船以为我不知道？还在我面前立这种人设，恶不恶心。”
自言自语的空当，她还专程对着楚星见，煞有介事：“你以后一定要远离那个人，听见了没，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指不定哪天就让人遭殃。”
楚星见点头，过了会儿却又忍不住向后看了一眼，心里漫过不对劲的感觉。
那个男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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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插曲并不影响做事，楚星见和顾念照样去了楚云的办公室里帮他整理资料。
楚星见埋头正忙，楚云声调微高，伴着惊喜在她旁边道：“果然我当年没看错，谢清随那孩子就是出息……”
楚星见下意识抬头，发现楚云拿着手机正阅读着什么。
页面越往下拉，他越是啧啧感叹：“不错，不错，好小子，真不愧是他……”
楚星见几时见过他这样连连夸赞同一个人？
就连顾念都带了些怨念地开玩笑：“教授，你可从来没这样夸过我，当年我可还是和那家伙不相上下的呢……”
楚云不满打断，瞥她一眼，把手机塞给她：“你能做到像他这样的高度，我一样夸你。”
顾念往好奇地往屏幕上一瞧，红唇一下子成了o形，惊呼一声后，乖乖噤了声。
“他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被两人这样神神秘秘的互动挠的心痒痒，楚星见索性走到两个人身边去，接过手机：“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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