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如果那一刀真下去了,估计两条人命都给耽搁在那儿了。”
“胆子挺大,”谢清随打量几眼包扎好的伤口,啧啧两声。
随后站起身来拖过旁边的凳子坐下,“以后别瞎逞英雄了,这次算你运气好,下回碰到个力气大的,你这条手臂都得被砍下来。”
楚星见脑海里立即浮现了那个血肉横飞的画面,轻嘶一声,缩了缩肩膀。
太血腥了。
“行了,都这时候了还后怕个什么?”谢清随单手支着下颌,恶意补刀,“感冒没好又添新伤,保守估计一个月都没办法上手术,我真挺怀疑你是不是和咱急诊八字不合。”
楚星见闻言,嘴角登时一撇,闷闷:“……好不容易忽略的事,不提会死啊?”
谢清随微不可查地轻叹一声:“多提几次加深记忆,好让你长点教训。”
“……免得让人担心。”
最后半句落得极轻,楚星见没听清楚,皱眉,“后面那句说的什么?”
“没什么,”谢清随笑眼微眯,玩世不恭,“说你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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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楚星见虽没法上手术,却也没闲着,术前沟通术后写病历基本由她包揽,竟也算忙碌。
转眼一个月过去,伤口早已拆线愈合,留下了一道疤。
这日楚星见下班后照例换了衣服走出医院大楼,准备打个车回家。
刚踏出大门,就见一辆大红色的玛莎拉蒂大喇喇停在门口。
车窗放下,露出驾驶座上那人漂亮到足以让万千女性为之倾倒的脸。
谢清随桃花眼微挑,风情万种地朝她轻抬下颌,“上来,我送你回去。”
楚星见也不忸怩,大大方方打开车门坐进去,随口问道,“新车?”
“差不多,”谢清随道,“前段时间重新去喷了个漆。”
楚星见“噢”了一声,没什么别的反应。
她对汽车不感兴趣,只当代步。
行驶到一半遇上红灯,谢清随踩着刹车回头,视线停留在楚星见的手臂上,问她:“你这道疤想过怎么处理了没?”
楚星见点头:“感觉挺有纪念意义的,想在上面纹个图案。”
“纹身啊。”谢清随听后语调稍微拉长,恰逢绿灯亮起,他方向盘一转,突然换了个方向。
楚星见疑惑:“你要去哪儿?”
谢清随轻笑,“你不是要纹身吗?带你去啊。”
楚星见面露诧异:“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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