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坚定地说道:“回、回王爷的话,我家侧、侧妃说的是对的!”至于怎么对,此时脑子已如一团浆糊的她,自然是想不到去说的。于是就因为这次的遗漏,导致她当天晚上便被谢侧妃排除在心腹之外,她的位置被心思多又会说话的小柳顶替了。
端王见流云如此慌张的神态,心里好笑极了。随后又注意到她对侧妃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心里又瞬间多几分不爽。
端王微眯着眼睛,把流云瞧得又是害怕又是不自在。
“王、王爷?”流云怯生生地看向身前高大俊逸的端王。
收回视线的端王,暂时将心头的异样情绪压下。最后,两边各打一棒子,禁了王妃和侧妃一个月的足,又冷冷地说道:“我不希望下次再见到今日之事”
王爷走后,这谢侧妃趾高气扬地带着丫鬟走了,余下的侍妾更是不敢逗留。很快,这梨花院中的外人便走了个一干二净。
“砰!”樊王妃一拳锤在了黄花梨木桌上,咬牙切齿地说道:“谢梓馨,咱们走着瞧!”
第二天起,王府内院再没发生过争端,一切都平静极了,然而在私下却不断发生一些摩擦。
樊王妃和谢侧妃这两个人,虽然尚在禁足期,却依靠着各自的心腹和银子攻势,在府中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关系网,将王府深宅划分为西东院和梨花院这两个势力。
很快,嗅到府中风向的侍妾纷纷做出选择,选好了一侧。
这个时候,端王在前头忙着处理朝廷上的大事,而后院则在忙着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于是,端王忽视了后院中的女人,而后院的女人正忙着争权夺势,为了不让对方先于自己见到王爷,不断给对方下绊子、阻拦对方,最后导致大家谁都没见到。
过了一个月禁足期后,西东院和梨花院各自在府中招揽的人虽有差异,却大致覆盖,只因为大家都深谙一个道理——王府是属于王爷的,他们的主子只有王爷一个人。所以能从西东院和梨花院两处各领一份钱,他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虽然大体是如此,但总会有个别的存在。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心思多又不安分,往往便是手中好用的刀子。
说回府中下人,虽然王妃掌握内宅大权,却还是被西东院那边施展的银子攻势钻了空子。
嫁妆比樊王妃丰厚的谢侧妃,先后收买了内宅管事项嬷嬷和外院管事孙总管。于是,西东院乍一看似乎与梨花院平起平坐了。
于是,暗中的摩擦逐渐增多,双方若是碰到了,不仅不理睬对方,还会指桑骂槐。
而王爷赈灾出远门,便给了后宅这两边一个爆发的时机。
这天清晨,流云和冬阳一起在中院花圃旁,摘着新鲜的、带着晨露的花瓣,为一会侧妃晨沐作准备。
这时,头发乱糟糟的羞花直冲冲地闯进了主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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