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把许老爷心疼坏了,双手立马放下筷子,合拢手臂搂住林姨娘,一顿“心肝”、“宝贝”的叫着,当着一桌人的面,边给林姨娘擦泪,边横着眉毛瞪着许宁惠。
“给你姨娘道歉!”
“我不!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道歉!”三姑娘既委屈又倔强地昂着脖子与她爹对视着。
“大胆!”许老爷的手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你小小年纪就知道撒谎,我看你长大也成不了什么温柔贤德之人。今天起,你给我好好闭门思过。女戒你给我从头到尾、一个字不拉地背下来,若是有少一个字,便是一个手板子!现在,给我滚!”
看到父亲完全不听自己解释,也不信自己说的话,任凭林姨娘污蔑自己,三姑娘红着眼睛看向母亲,然而令她更加难过的是,母亲也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面色冷淡,一如平日里她去请安时的模样。
等三姑娘憋着泪水、哽咽着起身离开后,许老爷又不满地与谢夫人说道:“看你教出来的孩子,撒谎!没礼貌!你若不会教,就把她送回老家去,我就不信板不过来她的臭毛病!哼!”
许老爷口中的老家,与谢夫人不同,并不是繁华的京城,而是一处偏僻的村庄。
几十年里全村只出过许老爷这么一个最有出息的,打与谢夫人成亲后,靠着谢夫人的嫁妆,许老爷将许家村村里好好的修葺了一番,又出钱在许家村盖了一所房舍,以作书塾,方便许氏子弟读书识字乃至考取功名。
而许老爷能有如今的成就,除了他擅于做官溜须上级外,更重要的是因为谢夫人的娘家是京城广德侯府。
许老爷刚到地方时,唯恐惹了谢夫人不快,使得官途不顺。然而许老爷在这知府的位置上一坐便是好几年,久久不升迁,自然而然地便没那么在意谢夫人了。渐渐地,许老爷除了表面上维持着假象,其实内心里是恨不得立马休了谢夫人的。反正这知府的位置,他坐了十年已久,在此地根深蒂固,谁也撼动不了。至于那劳什子京城,天高地远的,奈他如何?
听了许老爷偏听偏信的话语,谢夫人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放下碗筷,带着儿子和女儿离开了中厅,回房了。
从这一天开始,林姨娘便三番五次找许宁惠的茬。许是二人在廊道上遇见了,林姨娘便出言戏弄三姑娘,等惹的三姑娘生气了,便又去许老爷那里告三姑娘一状,于是许老爷又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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