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南风自己则伏在桌子上,头枕着厚厚的医学专著睡得深沉,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白衬衫。
白月光跳下地,拿着外套蹑手蹑脚走到林南风身边,轻轻将衣服盖在他身上。林南风没有醒,依旧在沉睡,白月光蹲在桌边,仔细地数起了他的睫毛。
虽然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但她似乎还真没有仔细观察过林南风,这个人在家属楼中是神话一般的存在。平常神龙见首不见尾,也只有她和纪旭能时时看见他。
为什么一个男孩子会这么白呢?皮肤好像比她定期去做美容的妈妈的皮肤还要好啊。再想起纪旭小麦色的皮肤,笑起来满脸堆积的褶子,白月光嫌弃地咧了咧嘴角。
可能是距离太近,林南风均匀的呼吸似有若无地轻轻吹拂到白月光的额头,这个人周身没有一样是不带有消毒水味道的。想到刚读大学那会儿白月光还曾取笑过林南风是每天用福尔马林泡澡的,结果林南风这个阴险的人,直接给白妈妈送了一瓶消毒液,并且打着流感盛行为名,一番夸大说辞之下,吓得白妈妈每天都用消毒液打扫卫生。结果就是一连好几天白月光身上都充斥着跟林南风一模一样的味道……
想到旧事,白月光忍不住露出微笑。不知何时起,她似乎不再对消毒水的味道排斥,似是不知不觉间早已习惯了。
看着林南风沉睡的脸庞,白月光不由露出了温暖的笑容,他的眉头也只有在这时才是舒展开的。她忍不住抬起手,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林南风的脸。
没有醒……
白月光忍不住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当二人距离只有一厘米的时候,忽然林南风睁开了眼睛。白月光没有料到他会醒,她原本是半蹲的姿态,结果吓得她屁滚尿流直接仰翻。
林南风坐起来,头发松软蓬乱但依旧不影响美感,他眼中有惊讶闪过,看着坐在地上的白月光。
白月光做贼心虚,脸红得像苹果,她自说自话,干笑着圆场:“我做了个噩梦,哈哈,我真的是做了噩梦,太可怕了。”说着,为了增加真实性,白月光还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太困了,你也刚醒啊,好巧,呵呵。”
林南风沉默不语,安静的房间内只有白月光发出尴尬的笑声。林南风一歪头,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外套,如果他没记错,这件衣服是他亲手披到白月光身上的,现在凭空从“刚醒”的白月光身上跳到了自己身上?
白月光显然忘记了外套的事情,她鸵鸟心态发作,骗不过就躲!躲不过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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