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幽怨地回头瞪着他:“我以为你是鬼。”
林南风这才瞟了白月光一眼。
白月光的头顶刚好到林南风的下巴,双眼刚才被痛得涨满眼泪,此时此刻在昏暗的夜色里盈盈发亮。林南风有些微微晃神,随后又恢复一本正经地回答道:“难道你那么多年的马克思主义哲学都白学了?”
白月光顶嘴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林南风无奈,要是被医学系的老教授们听到用了大半辈子的教具被这么称呼,恐怕要气得胡子都掉了吧。
冲了好一会儿,林南风关了水龙头,拿过白月光的手臂借着灯光查看。还是红了一片,甚至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泡。
林南风:“一会儿跟我去值班室吧,我带你涂点药。”
白月光收回手臂:“不用了,过几天就好了。”她想到游戏的事情,想开口问又不知从何问起,也不知该以什么立场问起。
奇怪,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白月光想到要和林南风单独相处,竟然开始紧张起来。
林南风拉回白月光的手臂,将她的袖子往上挽了挽,说道:“别动,小心感染。烫伤处理不好,会慢慢发展成更加糟糕的结果。你想看伤口溃烂流脓的照片吗?我手机里刚好有课件,要不要拿出来给你看看。”
说着林南风作势要打开手机翻找,吓得白月光连忙捧紧林南风掏手机的手。
白月光谄媚道:“不看不看,涂药膏,涂药膏。”
屡试不爽的招数果然好用,林南风重新接满水壶,拖着白月光的一只手臂走出水房。冷风一吹,她本来出门就没有穿上外套,现在露着小半个胳膊还真有些冷,白月光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林南风注意到了这点,连忙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白月光身上。白月光忽然感到肩上一暖,只见一件白大褂披在了自己身上。她看了一眼林南风,林南风还是一副扑克牌脸,并无主动开口关心之意。于是她也没有多话,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份好意。
二人将水壶轻手轻脚放在白振华床头,此时他还在睡觉,并且睡得很香。白月光帮白振华掖好了被子,这才放心地跟随林南风走出病房。
去医生值班室必然要路过护士站,几名深夜值班的护士看到林医生走过时,都表现出一副仿佛见了鬼的样子。林南风一手抓着白月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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