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浊,呼吸不畅,眼前也是昏昏暗暗。脑子运作变得缓慢,但下体和他的交合却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除了被抽插的阴道,我能感受到的感官都渐渐失去。
“就把你摆在着每天等着我操好不好?”他问我。
我在箱子里摇头,夹了夹子都舌头和乳房都被甩得更痛了,但是他看不见。
“不好吗?”他用力抽了一下我的屁股,之后又在臀部上又抓又掐。
“我觉得挺好,”他的指尖在我的臀肉上比划着什么,“我每操你一次,就在这里写上一笔,集满一个正字,就放你出来溜溜。”
我想起他说我是,肉便器...我呜咽着想喊不要,却被他顶得喘个不停,箱子里太闷,只有大口呼吸才能保持清醒,连吞咽口水的时间都来不及,口水就这么顺着口腔流淌下来,弄的脸颊和下巴上都湿乎乎的。
他快速顶撞,已经不顾节奏和力度,好像毫无章法,这样持续了一会儿,射在了我的身体里。脑子一片混沌,原来舌头被夹住也可以叫得这么大声,我的叫声好像就没有停过,他拔了出来,我能感受到有温热的体液一起泄了出来。
他摸了摸我被抽红的屁股,解开脚铐把我从箱子里放出来,我瘫软在他身上,气都喘不匀,身上的夹子被取掉,乳房被他握在手里掂量。
“乱叫什么,主人操完你不应该说句谢谢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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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论文比较多,我又又又想开一个新坑了,不打游戏的时间都在码字,感觉自己像一个码字机器,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尤其老主顾,实在是我更新的动力,这章番外是一百珠小礼物(07▽`)
余声23
23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这么来到机场,戴着口罩,宽松的不显身材的衣服。
徐柄诚更夸张,还戴着墨镜。
徐柄诚似乎提前安排好了,查证件照的人没有任何刁难,快速妥当地办好了登机手续。
我有点紧张,中途去了好几次厕所,坐在马桶上,把口罩摘下来透气,出去以后看着镜子里自己面色发白,用冷水洗了把脸。
抬头从镜子里看到身后一个穿空姐制服的人。“余余?”
是许可。
“你以后都不来上班了吗?”她惊讶地问,估计没想到会在这遇见我。
“不来了。”我回答,既然不再做同事,我倒是还有笔账和她没算。
“那你以后怎么办?”她的表情像是真的为我担心。
真会演啊...
我心里这么想,也确实说了出来。
“你什么意思?”她的脸色冷了冷。
“你接近我不就是为了打听我的动向,然后汇报给徐柄诚吗?”
“我们只是睡过。”我想起徐柄诚说这话时云淡风轻的表情。
“是”她点点头,“是我告诉徐柄诚你住的房间号码,也是我告诉他魏然来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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