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床上操我好不好。”
他把我抱上床,正面进入了我。
膝关节依旧挂在他的手臂上,腿打开,大腿和小腿折叠在一起,背部不自觉的隆起,整个人都弯成了一个规矩的圆弧形,和服浴衣被他扯掉,我赤裸的躺在他的身下,下半身的床单很快就湿润了,屁股蹭到的地方都潮乎乎的。
我想把腿并拢夹在他的腰上,却被他一巴掌拍开狠狠地按在了床上,他的巴掌是提醒我的方式。
“腿分开。”
阴部被摩擦久了隐隐作痛,小腹更是被顶得有下坠的疼痛,但快感是疼痛的好几倍,我的头脑里是一片黑夜,在他插入的时候打火石点了火,烧出一片灿烂烟花,火星散落,落在卷曲的脚趾,僵直的脊髓,死扣住床单的指甲上,没有一处不被灼烧出疼痛和喜悦。
“数数”他忽然说。
我有些懵,眯起眼睛看着他,他的面容在我的世界里上下摇晃起来。
“从一数到六十。”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给他计数吗。
我麻木地数着数字,每一个数字都没有意义,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叫喊中挤出来,含糊不清地飘在空气里。他顶我一下,我就数一下,他顶得快一点,我就数的快一点。
我好像他身上的一个架子,炮架子?好像有一个专门的名字。是他的工具,被他使用,按他的要求摆成各种姿势,按他的要求喊出他抽插的次数。
“五十九,六十...”
他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力度很大,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我感受到下半身的甬道不自觉地收缩着加紧他,水声越来越大,是一次高潮。
但还没有结束,他在快速抽插一会儿后慢了下来。
“继续,从一数到六十。”
我明白了他的游戏规则,数到六十他就会发狠操我,不到的时候他就一下下的磨蹭我的敏感点,慢慢地抽出插进,用手指拨弄我的阴蒂,给我快感却到达不了巅峰的折磨。
我只能数数,从一到六十是一种计时,是一种屈辱的折磨,和慢性的凌迟。
刀光剑影,有人的血肉被割下来,一块又一块,倒计时死亡。
但我们不走向死亡,我们活着,用猛烈和残忍的方式证明,在镜子面前,在狭小的空间里,如果有观众在看,就知道,我们热烈地活着。
我不忍这种折磨,想数得快一点,又害怕他猛烈的进出,被卡在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被他推着向前,在波浪里翻滚。
床单上的水痕是他拖我上岸的痕迹。
一次又一下,被溺死,被拯救,用阴道包裹着他,是我们做人工呼吸的方式。
我不知道数了多少个六十,他终于在某一个六十之下达到巅峰,趴在我的身上,还在我的身体里。
他把头埋在我的胸里,嘟哝着说了句话。
我试图找回远离的意识,张了张嘴原来嗓子已经哑了。
“什么”
他又嘟囔了一句,这回我听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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