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有想到,周年早就把资料都交给了我,徐柄诚运输毒品的货物单,他和我爸往来发的短信,还有货物单,”魏然顿了顿,“我把他们全部交给了警察。”
“你找他干什么?”
“我有重要的东西在他那。”
“很重要吗?”
“嗯”
我坐在浴室里,他帮我剃毛,很温柔。
重要的东西,就是这些证据吗?
“你恨你爸设计撞死了他。”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平静,这么临危不乱,“你喜欢周年吗?”
她冷笑了一声,“那你呢?你喜欢周年吗?
“或者,我换个问题,你喜欢徐柄诚吗?”
我喜欢徐柄诚吗?
我不知道。
接下来的几天,我拒接警方的电话,有的时候彻底关机,反正徐柄诚也不会给我打电话。
我甚至不去上班。
卡里有一百万,我不知道用来干嘛。
我坐在卫生间上厕所。
卫生间里发生过好多事情啊。
不只是我和周年在浴室里做爱,他的手覆盖在我的手上,我们的影子像摇曳的水生植物。
还有我在镜子前自慰,是我认识徐柄诚的第一天。
那是一扇单面透视镜子。
手指在阴道里晦涩地探索,浅浅地进入,慢慢地抽出,他可能就站在镜子后面,观察着我,用他不怎么变化的表情,带着他标志性的嘲讽的笑容。
我坐在浴缸里,他帮我剃毛,温温柔柔,偶尔回答我的问题,很认真,没有敷衍,他用水冲我,故意对着我的脸冲,逗我玩。
阴毛顺着水流,流进下水道里。
我对着镜子,他叫我尿。
声音冷冰冰的,是命令。项圈被他拉动,我被迫抬头,看到自己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再也见不到了吗?
我想着他的面容,再一次把手伸到阴道里。
这一次大方了许多。
“声声,不怪你”
这一切都不羞耻,伸得很深,另外的手指拨弄自己的阴蒂,好像他在拨弄我。
如果是他的话,会再用力一点。
我想象他鞭打我,弄湿了自己。
就着湿润的地方,找到最敏感的地方,进进出出,不觉加快了力度。
我高潮的瞬间,好像能看到他。
我买了去香格里拉的机票,但是还是没有去,临时又收到了魏然的短信,她约我再见一面。
我到她指定的公园,四周没有人。
四周静悄悄的,我坐在椅子上等她,边等边观赏路边新生的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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