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张就痛了,胯部韧带撕裂得痛,但是他不管不顾,我只能按他的要求行事。
镜子里可以清楚地看见我的下体,阴户敞开,之前剃的毛长出了一点,零零乱乱的,和我整个人一样,乱七八糟。
“母狗,接下来我问你问题,要回答。”
“听清楚了吗?”
这次是手,打在乳房上,提醒我。
“母狗听清楚了。”
这种情况下,无论他问什么问题,我都会老实回答吧,无论是多屈辱,多荒唐的问题。
“这是什么?”
他把藤条折叠过来,指着我的嘴。
“是...母狗的嘴。”
“哦?”他笑了笑,“母狗的嘴是用来做这么的?”
“用来伺候主人...”
“怎么伺候,说清楚。”
“...”
他养起了藤条,眼看就要落下来。
“用来服侍主人的阴茎,和清洁主人的身体。”我说道,带着壮士赴死不管不顾的意味。
“阴茎?”他重复了一遍,嘴角嘲讽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下去过。
“我这人粗鄙,听不懂什么是阴茎,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用藤条点了点我的嘴,是威胁。
“...”
“鸡巴”这两个字说得费劲,而且很含糊,想就这么糊弄过去。
“什么?听不清。”一鞭落在我的脸上,很痛,嘴唇迅速肿了起来。
“用来舔主人的鸡巴。”要提高声音,太痛了,我不能再挨打了。
“那这个是什么?”藤条在我身上,一点点往下。
余声15
15
烫,背部火辣辣的灼烧感,但是一下就过去了,速度快到我甚至没来得及叫出来,已经忘了刚刚有多烫,然后在背部凝结成硬块。
随着他手的位置的移动灼烧感在背部移动,一点一点,往下蔓延,又蔓延回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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