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狭小隐秘的的空间,黑乎乎的冒着热气。
“不是要见周年?听话就带你见。”他见我犹豫,便补了一句。
还好下面铺了毯子,膝盖磕在上面不会太痛,上次调教之后我膝盖上的淤青实在吓人。爬到他脚边,拽了拽他的裤腿,把头伸出去看他,空间实在狭小,怎么行动都不方便。
他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鲷鱼,用手接过,伸到我嘴边。
“装模作样”我在心里暗骂。
“舔舔”他吩咐。
舌头伸出去,偷瞄他的眼神,没有太多表情,刚挨到他手里的鲷鱼就赶快收回。
“不舔?看来余小姐不喜欢死鱼,正好我家里养了一只挺好大的过背金龙,平时最喜欢吃小鱼,下次带来余小姐舔好不好。”
我被他的语气吓到,凑上去含住了他手里的鲷鱼肉,不敢下口,叼着讨好的看他。
他手里的鲷鱼忽远忽近,而我要用舌头去追逐它,由舌尖到舌根剐蹭那块肉,有时也会带过他的手指,口水顺着嘴流了下来。
他笑了笑,“叫两声。”
“...主人”我抬头疑惑地看他。
“母狗是这么叫的吗。“口腔被他的手撑开,三支手指按住我的舌头,轻轻折叠,松开,再折叠,上下左右的拉。我不能说话,只能咿咿呀呀地看他。口水顺着他的手流下来,被他蹭到脸上,只能又委屈又讨好地看他。
他抽出手,按了服务铃。
我的上半身还趴在他的腿上,有服务员的脚步声走来,我赶忙钻回桌子底下,过于着急导致后背硬生生刮蹭了一下桌子。吃痛的叫声和服务员拉开拉门的声音几乎是重合的。
“您好先生,有什么能为您服务。”
“暖炉温度太低,有点冷。”不用想也知道
徐柄诚现在是一副彬彬有礼的贵公子做派。
服务生低下身,娴熟地把手伸到桌子底下按了两下按钮。
“先生,已经帮您把温度调高了、还有什么事情记得叫我。”说着转身退出房间拉上拉门。
他只要没按准,只要侧过头往底下看一眼,就能看到我。
徐柄诚低头,把手放到我脸上摩娑,很温柔。
“害怕了?”
“没有。”我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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