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都说,是这个——”
靳乐池:“哪个?”
尤姣:“往上竖的手指——你猜是哪根?”
靳乐池的心立刻放松开来,他笑:“你还这么野,嫁人了吗?”
尤姣:“没。但我怀孕了。”
靳乐池:“……啊?”
尤姣:“你的。”
靳乐池:“噗——!!!”他艰难地想,八年没见,云受精吗?
听筒那边传来狂笑。
尤姣:“但说真的,你特么写了这么海的架构,就说这么点破事——哪家姑娘那么生猛,把你吃这么死!你打算发吗?”
靳乐池想了想,说:“不发吧。是给一个人的。”
但说实话,他并不知道她要怎么处理。
跟尤姣叙了一会儿旧,得知她还真是个准妈妈了,且用她的话说“目前还不确定亲爹是谁”。他赶紧放她去休息,回过头来,再看了一会儿他涂满的纸张。
老伙计们都被他的一个举动操醒了。
那两位显然不如尤姣圆融,虽然为他的作品贡献了意见,但到现在还没主动联系他。还在赌气。不过,八年的隔阂,也不是几句话在聊天工具里能消解的。那是侮辱。
一件一件来吧。
第二天傍晚,在公司楼下的停车场,靳乐池敲敲蓝小雅的车窗,假装轻描淡写的样子,把装帧低调奢华的礼盒递给她。
蓝小雅打开盒盖,看到里面厚厚一叠线谱,顶头的三个字“献给你”,好几秒没动。
靳乐池能感受到,她应该是感动。
她掂起它们,一页页地翻开,每一页,手指都暗暗地抚摸过。
他笑,说:“不邀请我上车,再回赠我一顿大餐吗?”
蓝小雅缓缓抬起头,眼里的色彩让他捕捉到一点点温柔的尾巴,接着就变成了调侃。
她扇着谱子:“我请你写一首歌,结果你写了一张专辑。”
靳乐池假装听不出赞赏,说:“这么说不公平,它是一张专辑的长度,有12个篇章,但它也确确实实是‘一首歌’。灌成碟片的话,只要不做隔断,它们是首尾相连的。”
蓝小雅眼眸闪动:“上一个这么做的,是Pink Floy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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