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没体会过,但她依然是最特别的。
其他女孩大概会表现出真实的担忧,会叨念他,嘱咐他;她的担忧,他几乎无法感知,凭直觉也无法确定。但她确实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让他难得的坏心情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他伸手环住她的腰。
她拿鸡蛋做实验的手毫不受影响。渐渐地,脸上的刺痛消退,靳乐池睁眼:“我好多了。”
蓝小雅居高临下温柔注视着他。
靳乐池发现,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起,她这种雏鸟似的、看只是“看”的眼神,在他们交往的过程中,出现过无数次。
她仿佛无时无刻不在观察他。
“我听见你唱那首歌了。”她说。
靳乐池:“嗯。”
蓝小雅:“唱给谁?”
靳乐池想了一会儿:“我妈。”
蓝小雅的雏鸟眼又看了他几秒,她继续把那只已经放凉的鸡蛋按到他的创处,然后说:“小时候,我们在加州的家里,养过一批大猫。”
靳乐池:“……”
他想,是……小说话本里面那种“大猫”?
蓝小雅回忆往事,眼眸中的光点放远。
“有一次,不知为什么,家里几个堂哥,表亲,反正一堆熊孩子,突发奇想,想要做塞利格曼的实验——塞利格曼,你知道吧?”
靳乐池:“听说过。电击狗那个。”
就像潜意识捕捉到什么危险的信号,靳乐池头皮有点紧。他忽然觉得,眼前的女孩,有点深不可测。
蓝小雅:“对。我家里的长辈,爸妈他们,从来不约束我们——只要不违法,打着‘学习’、‘研究’或者‘创新思维’之类的名号,他们什么都同意我们去做。”
靳乐池:“……然后你们就电击……”
蓝小雅:“差不多。”她张开双臂比划,“这么长——那根电棍。末端一小段通电,基本上接触到它们的身体,就能实现电击。我们当时的规则很简单:每到放大猫们出来兜风的时段,笼子铁门就开一尺宽。家里的工人在外面丢吃的,宰杀的牛羊鹿什么的;有时候还会丢活物,为了让它们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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