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交出最后的弹药,伏在她脚边,看到熹微晨光中,他沼泽般惨烈的卧室。
回头看到她,她的战甲几乎毫无损伤。
她的目光细碎,柔柔地看着他,幽幽道:“不是不动口吗?原来只是不接吻……”
靳乐池心里的自己额头一点地,笑出来。她战甲之外,遍布他留下的痕迹。但这一场,就甲胄可反映的层面而言,他输了。
片甲不留,惨绝人寰。
动用最后一点力,他卧回她枕边。蓦地听到她说:“靳总,今天起,我们就算有关系了。”
靳乐池笑,含糊嗯了一声。
蓝小雅:“炮友。”
说着,她还转过头来,似乎想看他脸上什么表情。
靳乐池:“……”
她做得很对。
听到那两个字的刹那,他就像听到一声枪响从右至左贯穿他的太阳穴。他震惊得像巴巴贴上去却被人一脚踹开的狗。
但更快地,他的“浪子”反应自动替他扳回一城。
他无所谓地笑笑:“新鲜!我还从没有过这种关系。”
蓝小雅:“是吗?每个女孩都争先恐后做你的女友?”
靳乐池闭上眼。当然。但他现在不想和她说话。一个字都不想说。脑中就一句莫名其妙的怨夫言论:她不尊重俘虏!
蓝小雅似乎从观察他的表情就得出了结论。
“你知道身为炮友,我们彼此有什么规则需要遵守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慵懒乏力,原来她也不是毫发无伤。但语音外兴致勃勃的精神,令他惊讶。仿佛她早就是这种游戏的玩家。
靳乐池惫懒不想计较:“说来听听。”
蓝小雅:“首先,要对彼此忠诚。”
靳乐池笑出来,翕开眼睛看她:“炮友,还要忠诚?”
蓝小雅美丽的表情认真,语气不容置疑:“在床上,奉献各自最大的诚意……”
靳乐池抬手按太阳穴,失笑:“这是抱怨我没有让你尽兴?就你的表现来看,不可能吧?”
蓝小雅脸红了,但她还是坚持道:“……先听我说完——床下,各自不干涉对方的生活,但有一点:如果跟其他人勾搭,要先知会原炮友。”
靳乐池忍不住,笑得颤抖。她说得煞有介事。
蓝小雅依旧不笑:“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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