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许久,郑达远大窘,以为她不肯,准备说他是开玩笑时,碧莹说:“哪个男人像你这样求婚?”
郑达远狂喜,“你……你想要怎样的求婚?你答应我了对不对?”
碧莹没回话,一颗心乱跳一通,想自己怎么这么轻易放松了口风。何仲平早就劝她赶紧和郑达远结婚,那两天看出她心神不宁,一会儿笑,一会儿恼,旁敲侧击说:“我看济中这个人不错。家世相貌没得挑,人好学上进,多少教官夸他是带兵打仗的料,前途无可限量。”他见碧莹似乎听进去些,接着煽风点火:“这嫁人就是过日子,我跟他睡过一个屋子我知道,最关键的是他睡觉不打呼噜。你不是最烦睡觉旁边有人打呼噜吗?我告诉你没几个男的睡觉不打呼噜,你且瞧着吧,换是别人,日后有你烦的。你现在年纪也不小啦,你那个姓梁的同学,人家都结婚三年了,到时候人家孩子都打酱油了,你还没结婚。”
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何仲平也有翻船的时候,碧莹度完蜜月回来,气势汹汹地杀到书房质问他:“你不是说郑达远不打呼噜吗?他打得比谁都响!你们两个人是不是串通起来算计我?何仲平,你欺人太甚!”
不过生米都快煮成熟饭,现在再如何骂他都于事无补。
第四章 过去
两幅身影在何仲平眼前重叠出一个人的模样,那种脖子滚烫的感觉又回到他的身上
事情是从两年前的夏天开始,碧莹跟着郑达远回了一趟他陕西老家,处理他爷爷的丧事,钧安冒水痘,碧莹怕路上颠簸、天气又热再病出个好歹,便留下钧安让保姆好生照看。临上葛山避暑那几天,他们也快从陕西回来了,不过何仲平16号结束安徽巡查随委座上山,他们20号才能到,碧莹知晓梁柳一贯怕热,上山早,便托她提前带钧安去山上,等仲平到了再把孩子交给他。
“你这不是胡闹吗?我带不好小孩子,你别乱嘱咐。”
“不叫你带,吴妈跟着梁柳在山上呢。再说,不是你劝我早点结婚?怎么我生了孩子你连忙都不愿意帮?”
“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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