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她的女儿一样。
使得我一开始也以为叙荷是没有嫁过人的姑娘,且是麽麽的疯女儿没有地方住了,府里的主人动了恻隐之心,便借了荒废的别院儿给她们暂住。
见到麽麽的时候,我就说我知道你们叙荷姑娘以前是姨太太啦。
她无奈笑道,又是向龄小姐告诉你的吧。
我点点头,好奇地问,可是为什么你从来不称呼她的身份,而是说是你们姑娘呢?
麽麽说,叙荷姑娘光彩的时候,不管是对府里的少爷小姐,还是对他们仆人雇工都一样的好,如今人落魄了,她就把叙荷当女儿一样疼。虽然她没念过书,也知道这叫报知遇之恩。
我失意念了念叙荷的名字。
麽麽却表示叙荷是我的长辈,我怎能直呼她的名字?
那我该叫她什么呢?
麽麽沉吟不多会儿说,你就叫她荷姨好啦,府里的晚辈们就是这么叫她的。
荷姨?我试着说出这样生疏的称呼。
麽麽这回终于不再否定我了,高高兴兴拍手鼓励我,对,对,就这么叫。
我心里盘旋已久的另一个事说出来以后,又遭麽麽嗔骂了。
自从向龄说起叙荷是姨太太过后。我就疑心仲砚是叙荷的儿子之一,否则他为什么要来看她和帮她呢?
麽麽当即嗔我乱说话的毛病又来了,比叙荷姑娘还喜欢乱说话。
我细想了后也认为自己确实乱说话了,因为仲砚和叙荷的年龄相差,既不像是母子,也不像是姐弟,卡在了一种比较尴尬的阶段。
至于麽麽的嘴一向紧,否认了后,原本也是不肯多说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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