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没想到马场背后还有这个的故事,此时不由得觉得这份礼物更加沉甸甸的了。
她有些接受不起。
秦深像是看破了她内心的想法,摸摸她失落的头顶,安慰道,“不必挂在心上,不是什么大事,已经解决了。”
可是长宁低落的心情直到回府都没恢复过来,拾风服侍她宽衣散发,换上柔软贴身的白色寝衣,拾雨取来清水让她净手洁面。
收拾好后,她叫住拾风拾雨,拾风找出她历年生辰,收到的生辰礼的单子,三个人窝在一起看。
这些事情都是拾风在打理,每年的礼物也是经由她的手,参考礼物的价值和出自谁之手,决定各自的去处,归入库房等着以后送出去,或者摆在外面由主人把玩,赏下人。
好多东西长宁都不记得了,她也不关心,直接翻找到上一年的名单,看到秦深和齐岸的名字。
秦深后面记着城南马场,齐岸后面是夜明珠一套。
所以,果然是她一直记错了吗?
拾风点着夜明珠笑道,“长公主去岁生辰兴致一直不高,连收到的贺礼都没清点过,直接归入库房,当时不敢问,怕惹得长公主不快,现在长公主还记得为何吗?”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就是因为以为秦深人在边疆不能回京陪她过生辰,又连件礼物都没,一点都不把她放在心上,她一整天都不怎么笑过。
却原来一直都是她错了,秦深不仅送了她礼物,甚至倾其所有地,想让她开心。
长宁趴在床上,脚趾幼圆泛着一层粉红,她捂着脸,两只脚丫蹭啊蹭的,懊恼地说,“我以为秦哥哥没有送我任何东西。”
拾雨诧异,“怎么会,那次长公主生辰,小将军的礼物没有送来过?”
“我知道啊,”长宁闷闷地说,“可是就这一次秦哥哥不在京中,以往他都会回来的,所以我才觉得没有礼物了。”
拾风若有所思地说,“那长公主以往马场是齐世子送的,难怪呢,我说生辰齐世子生辰,长公主特意翻找出库房里一尊难得的白玉小佛送去。”
“不是的。”长宁解释,“送他玉佛是因为,齐岸那段时间一直念叨着要出嫁,我是以为他真的打算这样做,才送他佛像,好让他早日礼佛,普度众生的。”
拾雨捂嘴笑,“长公主还说呢,那次齐世子可生气了,整整两日都没理长公主呢。”
长宁从去年的贺礼往前翻,每次都是指尖在秦深的名字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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