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应该知道什么,”秦潇不满道,深感她哥阻碍了她交友的道路,“我是十六岁不是六岁,况且六岁的小孩也不一定不知道这些事情。”
齐岸倒是没理会她的抱怨,皱着眉头,对她刚刚没有说完的话有些在意,追问道,“仙乐坊?仙乐坊新来的那批人怎么了?”
被秦深一打断,秦潇已经记不清她要说什么了,茫然道,“仙乐坊?大概是仙乐坊新来的人很好看吧,我有点不记得了,忘了王映彦让我说什么了。”
“不过他真是个好人,他请我吃了一个包子。”秦潇强调,“我路上钱被偷了,身无分文,饿着肚子赶了一整天的路,只有他请我吃包子了,还是肉馅的,好大一个呢。”
相同的一句话,三人各自从里面抓到了三个重点。
秦深:“你的钱为什么会被偷?”
长宁:“竟然饿了一整天?”
齐岸:“他为什么要请你吃包子?”
秦潇:“……”
她哭着扑倒长宁怀里,“呜呜呜,还是长宁最好了。”
最好的长宁打开从宫里带出来的食盒,端出来一碟胭脂鹅脯,一碗酒酿清蒸鸭子,还有一碟松瓤卷酥,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碧粳粥,把一双白玉筷塞到她手里,“饿坏了吧,快吃吧。”
长宁从宫里从来都没空手离开过,今日她受了委屈,皇后有心安抚她,况且时间已不早了,怕她回府吃得晚了,夜里积食,御膳房就备了她的晚膳,装在盒子里,让她路上吃。
现在正好用来安抚倍感委屈的秦潇。
秦潇很好哄,也不挑食,给什么吃什么,吃饱了就特别乖顺。她捂着嘴打了个饱嗝,不计较那两位毫无重点且让人生气的言辞,开始一个一个回答他们的问题。
“我从那边一路过来,看到了不少灾民,不过大多数人看起来还好,只是有些长途奔波的劳累,并没有特别的面黄肌瘦。我就偶尔给出些银子,给的都是带着小孩的,最后只留下我要花的,其他的都散出去了。”
“也许是一路太过显眼,被人注意到了,以为我有钱,还傻乎乎的好欺负,就分成好几波,轮流偷袭我,最后我一个不察,就被他们把钱袋子顺走了,一个铜板都没给我留下。”
“本来我要到明天才能回来呢,可是路上饿着肚子实在是太难受了,我就路上跑快些,今天就进城了,本来想直接回家的,可是听到别人说长宁那些话很生气,就决定先去出气。”秦潇老老实实地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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