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喝酒。那地界要不是请赵云玦喝酒卫骧是决计不会去的,里面全是些文人学子,吃个饭愣是能吃出书院的味儿来。
“不是说了让你在外头少喝酒?”赵云瑾就怕他在外头喝多,现在听他说这些,才没空跟人掰扯寂照居有多好,只不过是这人不识货。
“没喝多少,大哥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有话跟他说,拉上陈景容作陪,也就吃了不到半个时辰,大哥就回衙门了。”赵云玦走了之后陈景容立马就没骨头一样瘫在椅背上大喘气,连声抱怨这铁面阎王真没劲,下回再有赵云玦的地界,千万别叫上他。
“没喝多少啊,没喝多少那天怎么那么晚才回啊,去哪儿了?”绕了这么久,赵云瑾才算绕到正题上来。倒不是说她非得把人管得死死的,只是这几天这人回来之后,衣角袍摆下头那泥点儿,还有靴子上的土,都让赵云瑾心里不踏实。
卫骧就知道哄不了她多久,刚成亲那会儿,小妮子什么都不会,只能处处学着丈母娘管家的那一套,故作老成的处处管着自己。可将军府和太傅府,自己与赵太傅的性子实在是八竿子打不着,生搬硬套过来的那一套用不下去,还闹了不少笑话,赵云瑾这才消停了。
不过要说丈母娘那一套半点没用也不是,这不,赵云瑾套人话这本事,可不就是从她娘那儿学来的。
“合着在这儿等着我呢。”卫骧侧过身子把人搂到自己怀里,“以后有什么事儿,直接问我,别老胡思乱想。”想多了倒霉的还是我。最后一句话卫骧没敢说出口,看着赵云瑾已经皱起来的眉头,卫骧觉着自己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以往卫骧这么说的时候,赵云瑾总会反问一句,我怎么就胡思乱想了?紧接着就是好一通抱怨,什么旧事都能翻出来再说。这般对话在两人之间不知有过多少次,到后来卫骧也不再多说,干脆躲出去便罢了。要不是他如今被赵云瑾这温柔乡迷了心窍,也不会再说这样的话。
赵云瑾从小就被自家娘亲教,这男人得管,但是不能管在明面上,管多了男人会厌。男人的话要听,但是不要信,信多了遭殃的是自己。这么多年赵太傅与夫人虽算不上琴瑟和鸣,但是也能称一句相敬如宾,所以娘的话,赵云瑾都十成十的信。
可信了这么多,上辈子照样没把自己的日子过好,还把卫骧给弄丢了。现在卫骧怀里和暖和,他说的话,自己就是忍不住的想信。“那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心里存着事儿呢。”赵云瑾揪着卫骧领口不放,他要是敢厌烦自己,自己就与他没完。
“这事我不能告诉你。”卫骧一张嘴差点就把赵云瑾个小炮仗给点燃了,幸好人都在自己怀里,想炸毛也没法子。“不过你放心,都是办的正事儿,半点都没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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