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回来。”卫骧见赵云瑾回来,就赶紧起身拉着人往里间去了。每次一进这西院必定是这样的戏码,卫骧以前还说几句,现在说都不说了,反正说了也没用。
“我不回来,我不回来外头那位最得意了是不是?”赵云瑾最记得自己第一次跟着卫骧回侯府的时候,整个西院简直就已经把琼枝当成板上钉钉的姨娘了。自己这个年纪小的大奶奶,在他们眼里还真就什么都不是。要不是卫骧处处护着,那日子难过了去了。
赵云瑾说话声音一点都没顾忌谁,只不过隔了一道帘子,站在外间的琼枝听了这话,被臊得满脸通红,再抬眼看看从将军府跟过来的下人,都面无表情的瞧都没往自己这边瞧,更是觉得丢人,只得扭着手里的帕子,面脸通红的下去了。
“又胡说,我这不是怕那头又缠着你说些自讨没趣的话。”卫骧见她这模样就知道肯定是没吃亏,要不然哪有这么好的心情还跟自己这儿伶牙俐齿。
“不跟你胡扯了,上回你不是跟爹说了这院儿里不用留人,怎么琼枝还在啊。是不是唬我来着,咱们卫大将军舍不得人家,根本就没提这事啊。”自己跟卫骧成亲三年,琼枝就在西院守了三年还多,倒不是说自己有多好心,只不过这般耗着人家时间久了,说不得那丫头会不会起什么坏心思。
一提起这事卫骧就长叹了口气,“怎么没说,侯府的事儿我说没说,也就那么回事。”卫骧也不想留着人家小姑娘在这西院空守着,可架不住卫侯爷不点头。人家当爹的说了,这人用不着卫骧养,侯府养得起,他这个当大爷的,院里一个屋里人都没有,说出去丢人。
卫骧听了这话从心底里觉着可笑,在自己这爹眼里,丢人不丢人竟是靠这等荒谬的玩意儿维持着。
听卫骧这语气,赵云瑾就知道肯定是卫侯爷不肯,也不再多说什么。这结果自己也猜到了,勋贵嘛,往根上论那就是从龙之功。别的都不说,府上的银子钱财是海了去了。一个两个当姨娘养的丫鬟,算不得什么,不比侯夫人多养只猫狗儿费银子。
“这都是小事,我跟你说正经的,刚刚我在东院的时候,总觉得哪儿不对。”卫骧虽说是庶长子,但他跟自己这门亲事是圣上赐的婚,要论出身,崔氏这个世子夫人在自己跟前,还真是不够看的。所以往常自己跟卫骧回来,那真是正经的作客。侯府里大小事务,从没叫自己插手过。
偏生今儿怪得很,按理说自己一点脸面都没留,句句话都捅在崔氏和自家婆母肺管子上,不应该还能得着她们的好脸色。可今儿她们愣是忍下来了,还迟迟不放自己走,就让自己坐在一旁听她们说些家长里短,还有些侯府的亲眷关系。
“这事你不用管,等寿宴完了,咱们就回去。”这几天小瑾儿处处依着自己,卫骧那心也不是铁打的,以往最是要强的人现在天天跟个小猫儿似的,卫骧早就撑不住了。
赵云瑾瞧着琼枝收拾的屋子就不顺眼,干脆让秋兰拿了自己带过来的被褥重新换过。这还没动手换被子,就被卫骧从后头搂住了一把搂住了腰肢。“干嘛呢这是,大白天的。”
说是这么说,赵云瑾却也没把人拉开。卫骧手臂有劲,箍得赵云瑾紧紧的,头埋在她颈侧,“今儿在马车上,怎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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