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两步,拿遥控器按了静音。
“喂,妈妈,我在,下午手机没电了。”
“妈妈最近出差就不回家了,我回头托你王阿姨让康亦哥哥把生活费给你,多听爸爸话。”
“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的余盈樽没什么表情,父母早就不和,挣扎多年不肯离婚也只是徒添痛苦。如果说上一次夹在这种痛苦的漩涡中心,余盈樽拼了命才上岸。那这一次余盈樽连水都没下,她重来的时间太晚了,近三十的心理年龄也让她早就能平静的接受无法改变的事情。
会考过后,准备高中出国念预科的大部分同学就已经不来上课了。许声平是个例外,他还坚持早上来一早晨,下午再去上口语课。
当然这种例外是跟母亲吵了很久才换来的,但也停止于期末考试前的复习周。
高中以后许声平再也没能像初中时候一样给余盈樽考试助攻过,因为选了理科,排名差的太远,以后也不会有。
余盈樽是一个人考的试,三人组里许声平出国不考期末,颜言在水痘高发期躺枪隔离中逃过一劫。
考完最后一科的余盈樽在教室打开手机。
两条短信
一条是康亦发的:余盈樽你嘴开过光吧,我跟元旦你喊嫂子的姐姐在一起了。
元旦时候,余盈樽被江月叫去突击教学了一整天理科,事后证明临时抱江月也非常有用。第二天又被康亦喊去吃饭,落座看见刘锦,余盈樽下意识就喊了句嫂子,江月也跟着点头喊了句嫂子,两人都完全忽视康亦绝望的表情。
刘锦从哪个角度上讲都算不上美女,微胖、短发像个假小子。康亦快后悔死了,怎么就喊了这两个阎王爷来救场。
元旦三天,除了跨年在奶奶家。剩下都在跟江月和损康亦中度过,中间出了点插曲,江月迷上了摄影,入手单反,但没有人像模特,把余盈樽抓来充数。
余盈樽撸兔子的时候,江月再拍自己。
余盈樽写作业的时候,江月再拍自己。
最后余盈樽扎了个双马尾,喝啤酒解渴,江月依旧再拍自己。余盈樽对江月这种给自己留罪证的行为表示无奈,江月当然没把这张罪证发出去。
隔天,江月的校内网更了一张余盈樽撸兔子的照片。
少女散着头发,抱腿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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