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活了一千多年老子都没活出个滋味来。反正事已至此,如今这世道可比以前精彩多了。我得到处走走瞧瞧,长长见识,靠着别人脑袋里头的玩意不作数,得我自己经历。”
“可也不用急于这一时半会啊。”李落云急了,起身对着邵敬锡摊开两手大吐苦水:“你这么一走了之,把我一个人扔下来,这万一再出点事情,那可怎么办?”
“还能出什么事?”邵敬锡停下手中忙碌收拾的动作,扭头看向李落云不解问道,“奇怪了,你怎么不陪你老婆啊?以前不是老婆长老婆短地叫唤?”
李落云一听这问话,泄了气般重新坐回了沙发上,没好气应道:“她去看蓝锡卿他们了。”
邵敬锡一听,立马乐了:“我当你心神不定为了什么事呢。原来某人是在吃醋啊。”
“谁——谁吃醋了。”李落云径直嘴硬,接着解释,“人家也是为了她受伤的,去探望应该的。”
“得了——别在这里献假了,真在意的话就陪着她一块儿去呗。”邵敬锡顿了顿音,正色问道:“你老实说——是不是之前你老婆发生的那些事情,你心里头过不去?”
李落云被问得这么直白,面色一僵,他嘟囔道:“也不全是。要说一点不介意那是鬼话。哪个男人会这么大方?可是经过之前那场生死相随后,那些个过去都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秋水现在只爱我,我也只爱她,那就可以了呗。”
“嗯,是老实话。那就得了啊——回家热炕头抱老婆去。你在我这里到底瞎磨蹭什么啊?”邵敬锡就闹不明白李落云不安的原因。
“我总觉得最后一刻赵载的举动太奇怪了。”
被李落云这么一说,邵敬锡面色一沉,冷声道:“别提那人的名字了。既然都灰飞烟灭了,还管他奇怪什么。”
“我知道你不乐意再想起来了。可是你不觉得赵载最后很奇怪?他明明可以让我灰飞烟灭的。追究起来其实他没有输,大不了被囚在那阵法里面几千年罢了。他这样的性格的人,花了一千多年来只为了复活他心爱的女子青翎。如今就这么简单放弃了?”
邵敬锡一言不发,听完李落云一连串问话后,神色渐渐也笼起一丝疑虑。“你这么一说确实有些奇怪。可是,你后来自己也说了啊——确定他是灰飞烟灭,再也不存在了的。既然都不存在了,那么这些个奇怪还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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