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半空之中的符咒,顾文休冷笑一声,嗤之以鼻。
郭璞,这算是你最后的杀招了?
没关系,我等了一千多年,多等些时日不在乎。童秋水不能开膛破肚直接取了命魂,他还能另有法子。
费些功夫就费些功夫吧。他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也不在乎多一样虚情假意的缺德事。
童秋水醒来的时候,头靠在顾文休肩上。肩膀很宽阔坚实,肉很软,但是筋骨很硬,像堵坚不可摧的墙,阻挡一切。
揉了揉眼睛,很涩。她不自觉打了个哈欠,还是觉得很困。
一夜没睡好,果然几夜睡不足。
“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一大早在啃油条时候会睡得这么香。”头顶传来声音,声音很柔和,行云流水,象是早晨欢叫的鸟儿。
睡得太香了,大概梦里头也在啃油条,隐约可见肩膀处衣服上的可疑水渍。
童秋水不好意思地晃头抓耳,满脸不好意思的笑。
瞧见童秋水那样,顾文休也是露齿一笑,笑中带了几分宠溺。
这一笑闪人眼,颤人心。童秋水心头一哆嗦,明显感到四周灼灼渴望的目光纷纷胶着在自己旁边这个男人身上。
一个大男人长得太过妖孽了就很邪门,因为那张脸实在是无懈可击,有点不真实。
也唯一在这个时候童秋水觉出了长寿的好处。活得久了,脸皮就逐年增厚,像此时此刻,这么一个闪闪发光的男人目含几分情意瞧着自己的时候,自己可以装傻充愣,视而不见。
她不是不脸红心跳,只是不能白白乱跳。一面之缘的男人说了一堆奇怪的话,拿自己的肚脐眼和缘分扯在一块儿,然后一顿早饭之后,居然含情脉脉。
就算是发情,也没上火那么快的。何况她又不是绝世妖姬,能够勾魂摄魄。
如果她信了,就白活一百来岁了。
顾文休把童秋水送回去的时候,约了下次见面去听戏。
听戏她自然喜欢,而且路上顾文休还亮唱了一段。这段唱得确实精彩,要是在以前唱一场堂会,恐怕满堂红了。
“你学过?”快下车的时候,童秋水实在经不住疑惑,开口问道。
顾文休点了点头,扭头看了她一眼,目光盈盈,眼珠黑和白分明,清清楚楚很干净。
清澈的眼珠子,半点不浑浊。想来不常接触电子产品,现代人整天面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