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甚。何况找佛珠下落本来就是你的责任,又如何能够假借别人之手?再说——”
手朝着李落云所站之处指了指,诡异地接着道:“再说——也晚了。”
“晚了?”
李落云摸不着头脑,正想细问,身体一僵,常年族内的训练让他对异物极为敏锐。还没等后面冷风扫过,他一蜷身,就地一滚,闪开几步之外,这才半跪着扭头往回看。
不看还好——这么一看他隔年饭都想往外头吐。
一张没有脸皮,只剩下斑驳血洞的脸,两个眼珠被吊在外头,晃晃荡荡,嘴巴没有了牙齿,犹如窟窿一般,张得很大,连吊挂的眼珠也被一缩一扬进进出出。
似乎没有了身子,攀附在洞穴墙壁之上,头发夸张的长,可又像触角般的粗,跟爪子一般正狠狠击打上刚才李落云所站之处。
“这是什么鬼东西?”惊魂惨叫,李落云嚎得震耳欲聋。
反倒是邵敬锡慢条斯理,他一伸手抓紧了朝他攻击来的头发,轻描淡写回道:“小鬼而已,里头多的是呢,最可怕的大只还没出现呢。你急啥?”
我急?我是怕!
李落云惊惧万分,也顾不上和邵敬锡废话,一把扯住他手臂,哆嗦道:“老子不干了,佛珠谁爱拿谁拿去。我还想活到老呢!”
活到老?
邵敬锡斜眼看了看他,觉得就他这个满脸阴气缭绕的样子,能活到明年就算不错了,还想活到老?
不关秋水事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李落云半夜挖坟的时候,童秋水半夜在害肚子疼。
许是吃坏了肚子,从肚脐眼处弥漫出一股子隐约的疼,让童秋水左翻右躺,总觉得不是舒服样。
她干脆起了身拧开台灯,这才发现李落云未归。
童秋水不甚在意地拿过梳妆台上的水杯,咕噜咕噜一口饮尽,舔了舔嘴唇还觉得意犹未尽。
喝完以后她又后悔起来,冰冷冰冷的水穿肠过肚,似乎肚子又疼上了几分。
她向来不在意李落云何去何从,爱去哪里去哪里,可今日如此这般揪心揪肺的疼让她对李落云牵肠挂肚起来。
“这么晚了还能上哪里蹦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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