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孩子很多,贵妃生的蒲察琛在所有孩子中排第十,在儿子中排第六,他忙着大业,很少关心后院。
“这么大了,也该出去建府了。”
“是这样说。”贵妃道,“只不过他兄长还未建府,琛儿不好越过去……”
“他兄长?”
“是琦儿,马上便要满十五了。”
新帝和缓过来的面色又变得不好了,“提他做什么。”
贵妃识趣,回话间便拐了个弯,谈起别的来。
不被父皇所喜到提都不许提的蒲察琦,此刻正窝在自己书房中,撑着头,看着两丈远处正在画画的一位美人。
美人的远山眉渐渐蹙起来,红润的唇抿着。羞恼使得她双颊染上粉红,趁得娇艳的五官愈发明媚起来。
云婉很想将画笔摔到盯着她的蒲察琦脸上。
但她不能。
先皇去的太突然了,她还没能做什么,便失去了最大的依仗和利用价值,而转眼元妃便要再入新帝的后宫,这让她一时被冲昏了头,做下了极其愚蠢的事。
元妃没有死,随时有醒过来的可能,而她还落了把柄给人。
五皇子蒲察琦。
在云婉惶惶不安的第二日便找上门来。他的长相委实叫人过目难忘,因而不等他说什么,云婉便认出来,他是冬狩时那个与兄弟打架的少年,是昨夜她撞上的皇子。
那把伤了元妃的匕首还在云婉的袖中,她太怕了,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抬起手来便刺向了蒲察琦。
“皇嫂。”蒲察琦攥着她的手腕说,他的嗓音与面容一样,有些雌雄莫辨,“你做出这样的事,你的兄弟和母亲,该如何是好。”
她手中的匕首很轻易地便被夺走了,云婉瘫坐在地上,捂着脸哭泣。
她明白是自己太过愚蠢,自从父亲出事后,她便陷入了泥淖之中。她的聪慧都在才情上,而不是这些事……
若即若离的甫怀之、苦苦哀求的父亲、排挤倾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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