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啊,他凭什么就以为萧逸不会杀他。果然像他这样满手血腥的人是不应该心存幻想的。
“是我疏忽了,对不起。”
“明貉给了你什么东西?”他有权知道,他无权隐瞒。
“是……这个。”想了一下,觉得萧逸如今对自己已经很是不满了,再说万一他在这里留宿的话,还是会知道的。于是他决定坦白,虽然从以往的经验来看,坦白也不会从宽。
那才捡回来的耳钉上缠真一根红绳,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
“你什么时候喜欢带这些东西了?”萧逸的样子,仿佛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大哥不喜欢的话,扔了便是。”怀暖打开窗,手却迟疑了,仿佛有什么希冀。然而萧逸只是沉默以对。一咬牙,那黑钻重复了上午才经受过的命运,落在了远处的草丛里。远处,天空只剩下夕阳燃尽的残红。
“这么急着毁灭证据?明貉为什么送你这个?”萧逸一问出声就恼了,最近越来越容易上火了,都是这温吞水一样的人害的,真就不明白了,这样的人,怎么还有人瞎了眼把他排到了第二,不就是运气好一刀插了上一届的第二呗。
这一恼,也顾不上质问,扯过怀暖就开始暴力相向。
对着那淡得快没了的唇狠咬了一口,道:“敢背着我偷人了是吧?”
没有,我没有——但是,怀暖从来不会辩解,再委屈再冤枉,他也学不来解释。在大哥面前解释,没错也是错了。所以,他只能在心里喊道:我没有。
看架势萧逸今天晚上是打算来场硬仗了。
看来怀暖是打定主意非暴力不合作了。
“还有你那叛徒师兄雍齐,虽然他各项数据都在你之上,但是真对战起来,谁输谁赢要我明说吗?你也学会阳奉阴违了?”
怀暖心里一惊:这是……他真的,已经不相信我了?!
见怀暖又是习惯性地低下头,不承认也不否认,萧逸很火大。到底是火大他吃里扒外,还是火大他不冷不热,这就不知道了。
总之萧逸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有了火就要泻。那泻火的重责大任,自然就落到了怀暖的肩上。
萧逸扯过怀暖压在墙上。这样惩罚性质的性事,只要扒掉他的裤子露出小菊花就行。至于润滑,不好意思,他萧大爷从来没这概念,小受们从来都是自己做准备工作。而像怀暖这样的人,就只有硬扛了。
下身一凉,那绸裤就顺着肌肤滑了下去,心里一紧,那根炙热硕大的东西就顶在了洞口。怀暖双眼一闭,带着临刑的决然。萧逸双手一分,身体一挺,那凶器就挤了进去。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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