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又自嘲地笑笑,他怀暖什么时候也这么婆妈了?难怪大哥对他越来越淡了。
本来大哥那么搞了一晚上,怀暖还真有点暂时不想见他。但是,这世上,是存在上帝或者天神这一说法的,而且,他们肯定没钱租言情片看。不然的话,为什么怀暖要在最不想面对某人的时候,偏偏看见某人;为什么他要在出来享受鸟语花香的时候遭遇撞破别人干那事的场面,被马踢死了也冤啊;为什么听到也就算了,还偏偏不死心的上去看看;为什么当他想悄无声息地退开的时候,某人居然发现了他,还问他要不要加入。
“怀暖?你来了啊,要不要一起。你,不要停。”萧某人一边招呼着怀暖,一边拍了拍坐在他身上卖力运动的少年。
于是花园中多了个叫怀暖的巨型油焖大虾,那红的呀,啧啧。
“对不起,您继续。”怀暖转身要走,心底隐隐的刺痛也被这香艳的场面给吓没了。
“算了,不逗你了。小样儿纯的。站那等着。”
怀暖就那么站在五步开外的地方等着,背对着他们,对于身后熟悉的交欢的声音置若罔闻,看着一派天边云淡风轻。只有他自己知道,胸口的那个地方,有些酸。倒不是介意萧逸找别人,而是,而是……是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那激烈又缠绵的声音不知持续了多久,那男孩叫得声儿都哑了,方才慢慢歇住了。
“好了,你可以转身了。”萧逸的声音,却不像是刚刚做完情事。
转过身的时候,怀暖意识到自己又被萧逸耍了,原来他们确实是“做”完了,但是,那个男孩还跪在萧逸的腿间,呃,做清洁,用他的嘴……
“听说你这几天身体不怎么好?还有功夫跑到花园来偷窥?”萧逸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男孩的头。怀暖记得,他曾也这么摸过那刚刚训好的牧羊犬的头,神情一般无二,当然,他也曾这样摸过怀暖的头——是不是所有人在你的心里都是一样的?
“属下不敢。属下是闲逛过来的。”怀暖收起神思,神色入场地跪下道。
“那么说是巧合啰?”
“是……”明明就是巧合,这一问一答,反倒显得自己居心叵测了。
“过两天就是七夕了。”
还以为萧逸会借题发挥在花园里就把自己XXOO,庆幸是自己想太多的同时,又有些失落。“是。属下定不负大哥所望。”
“往年辛苦你了?”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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