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磙对麦场碾压,迫使麦壳谷粒分离。之后便对混作一堆的壳粒进行扬场,利用风力和重力,吹开麦糠和麦粒。
扬场是个技术活,将麦堆翻得直上直下是分不出来的。总之老手用木锨朝天一挥,落地后就可见纯粹饱满的谷粒落到了另一边。
箫清羽这回为了带秦蓁玩,没有请佃户,虽只有两个人做,因为田地少,还是先于别家,扬场后将谷粒装袋,交了租子,一年中最难熬的这几天,被他们两个像玩乐似的打发掉了。
箫清羽拥着秦蓁坐在田埂上,看别家还在收麦。
偏西的暖阳照在他们身上,染成和麦地一样的金黄。
箫清羽眼前最清晰夺目的,就是秦蓁脸颊到脖颈的雪白肌肤,像葱茏山丘的一抹覆雪,不能说山丘的景色不美,只是雪太罕见吸引视线。
箫清羽把她头上的斗笠压下一些,趁没人看过来亲了她一口,心尖顿时沁凉如饮仙露。
“这几天累吗?”
秦蓁惬意的眯眼,摇摇头:“以后每年秋收我们都自己动手好了。不过,收稻子我不来,知道为什么吗?”她语气陡然转冷。
“因为,”箫清羽狡黠的坏笑,借着秋季宽大轻薄的衣裙遮掩,探手从她上衣下边钻进去,披雪衣斩红帐,直入那深藏的温柔乡里,捏她紧致的隆起把玩,“你的每一寸地方都是为夫的,岂能喂了水蛭。”
秦蓁骗不过他,反遭他调戏,求饶的嘤咛低语:“别,好多人呢……”
箫清羽放松了力道,却不舍离开,手指细细的摩挲,一壁瞭望广阔麦田:“在金陵城中,有大片果园也到了收成的时节。在果园的周围,还有桑田……”
秦蓁默然,黯淡的垂下眼眸。
“今年的雪,我们第一次要经历的第一场雪……”
“嘘,”秦蓁既下了决心,即使强颜欢笑也不愿拖泥带水:“雪以后还可以看好多次。今年的第一场,就算了吧。可是你能跟我说说,为什么要选择去那么远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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