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玫子玩嗨了,零点一到就跟邻桌一文青搂在一起拥吻。
就连向来不在人前过分亲昵的霍泱王烜,都在静静地享受跨年吻。
更别提“别领风骚”的逸帅美玲那对了——
俩直接站在酒桌上舌吻。
谢昭看得眼红,偏头问手边还在傻乎乎拍照留念的梁等等,“要不我们也……”
“不行!”梁等等警惕地睇了他一眼,“我还没答应你呢!”
谢昭暗自认栽,长叹一息。
回想起去年大家第一次在这家酒吧聚会的时候,他还瘫在那儿说自己有厌女症呢。
当时梁等等坐在他右手边,喝了桂花新酿后的脸红扑扑的,眯着眼朝他笑的时候,手会不自觉捂住嘴,像是怕自己嘴角咧太大不雅观似的。
谢昭望着她的笑容,心里软和得一塌糊涂。
他想他再如何口口声声,申明自己不谈恋爱,最后都只会变作道貌岸然的借口。
夜深的时候大家都喝醉了,王烜霍泱酒量还行,逸帅美玲那对耍酒疯的就归他俩操心了。胡玫子缠着那个文青说要跟他打跨年炮,人家一脸敬谢不敏的样儿把谢昭给逗乐了。
他把胡玫子拉回来塞进出租车里,再回头,梁等等很乖巧地蹲在地上揉着太阳穴,醉得眼睛都睁不开。
谢昭直接把她整个人端起来,司机帮忙开门,他护着她的脑袋坐进去,直接让她坐到了自个儿腿上。
胡玫子还算半清醒状,指着谢昭说让他把梁等等放下来。
谢昭不肯,车子一个急刹车,梁等等柔软的凹陷处与谢昭凸起的裆部狠狠撞上,梁等等嘤咛一声,觉得臀下那团东西杵着她了。
她无辜地眨巴杏眼,有些懵懂有些大胆地维持着那个姿势,直勾勾盯着谢昭。
谢昭的脸色比喝多了还难看,他紧绷着下身,三角地带的热度烘得他手心都出汗,他揽着梁等等瘦削的肩头,艰难地问她,“你要跟玫子回她家还是跟上次一样。”
“什么跟上次一样、啊?”梁等等喝多了有点大舌头,迟钝地反应过来,“噢,跟上次一样睡你的床吗?”
她说话声音甜糯,喝醉后撒娇的语调变得信手捏来。
“那我跟上次一样,你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了。
谢昭把梁等等丢到他弹性极佳的大床上,他硬生生憋了一路,把人安顿好确定她不会吐了以后,立马百米冲刺进厕所。
他坐在马桶上褪下裤子,边打飞机边吐槽他可真是自讨苦吃。
撸了半天性器都感觉不到刺激,他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心想自己可真是现代柳下惠,喜欢的姑娘就躺在他的大床上,他却躲在厕所里撸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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