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也没和霍泱相处多久,却用了两次“总是”。
王烜一想起他的霍泱啊,心疼怜爱似乎比欢喜还要多得多。
“她也有任性活泼的一面,但通常都是娴静温婉的大家闺秀模样。”王烜回忆起妻子跟他打赌时胜券在握的娇俏自得,又想起那最后一个令他耿耿于怀至今的赌约,又气又笑,“你刚刚不是说,你的人生四平八稳吗?”
“可是她和你完全不一样,我见过她最是大杀四方、春风得意的样子,也抱过失魂落魄、逞强孤傲的她。”
“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时间真的很短很短,但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很珍惜。”
“我很爱我的妻子。”王烜把受伤的手7:8:6/0:9:9:8:9.5独.家.整.理收回来,十指交叉,左手无名指上空荡荡的,他跟霍泱再次强调,“我很爱我的妻子。”
“好可惜,这件事是在她不在我身边了以后,我才意识到的。”
霍泱泪意上涌,好似衔了一泓清水在眼眶打转。
“所以我才说,我后悔了。”
“我想再来看看她,看看这个对于我而言,用所有假如拼凑出来的时空里,她要是还在的话,该是怎样一个活法?”
“谢谢你,让我看到了。”
唉,边哭边写了很久,怕没写好,先这样吧,来日再修改。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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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霍泱心底里是好奇的。
因为信陵君出现时,他与长公主的故事发生在千百年前的大越朝,她实在是没有丝毫代入感与感同身受。
可是听王烜提到他和他的妻子“霍泱”的故事时,霍泱心中涌上一股很奇异的酸涩滋味,像是有人在豁口切洋葱,还以一种无处安放的悲戚。
“那,你们那一世,也是像我和继琛这样的青梅竹马吗?”霍泱问得小心,她在摇摆不定,不能确定自己能否在听闻后承受另一种全然不同的人生。
王烜摇摇头,像是不愿意多说这些细节。
也是,属于他的妻子霍泱已经亡故了,何苦再要求他回忆那些令他痛苦的蛛丝马迹呢?
霍泱率先起身,她泾渭分明地与王烜保持适当距离,自从知道眼前人并不是继琛后,连先前的亲吻都让她自我膈应。
“我要先去休息了,次卧有电铃,想来你是知道的吧?”她收敛起面上的同情、泫然欲泣,神色恹恹地冲王烜摆摆手,“有事叫我,其余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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