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两人没有和往年一样,盛情邀请朋友们开趴狂欢。
王烜默默学了很久霍泱最爱的几道菜,做了一顿烛光晚餐来为霍泱庆生,顺带庆贺两人的乔迁之喜。
礼物送出手了,美酒喝得微醺了,一切氛围都营造得刚刚好,王烜把霍泱打横抱着上二楼,去到那间他亲手布置的主卧之内。
恋爱两年多,孤男寡女不知多少日夜,好几次干柴烈火,烧得王烜情意迷乱只差要强行进入了,但最后仍是会在霍泱眼底的泪水与怯懦娇涩中败下阵来。
慢热的她没做好准备,也尚未对情事有深入浅出的了解。于是王烜只好一步一步,循循善诱着霍泱,伙同自己一起探索美妙又神秘的境地。
王烜剥去霍泱的连身裙,两人打过好几次擦边球,所以王烜对于如何褪去她衣裙与内衣,已是游刃有余。
他捏着霍泱的手,逼着她为自己解开裤扣,拉下裤链,然后把他那坨将将勃起的分身从西装裤内掏出来。
霍泱不是第一次感受他那物的手感了,起初塞在三角裤内,软软的鼓成团,她从根部一掌覆上去,走势起伏很难形容,像握了块膨胀的异形海绵,想重重捏一把,却也没什么愤与欲要这般狠狠地发泄。
她轻轻收拢五指,于此同时,王烜罩在她胸房上的大掌,也随着她的力度缓缓揉捏她娇嫩的软绵。
四目相对,具是神色微变。
霍泱明显感觉到,顺着她掌根下垂的性器,正在蓬勃硬起,胀大。
其实有件事霍泱一直觉得困惑,男性内裤的布料弹性再好,但也一定会存在构造与延展性有冲突的情况吧?
趁此机会,霍泱低头细细打量了一番王烜的三角区。
毛发有些旺盛地从内裤边缘探出,勃起时主要是中央的那根肉柱把内裤撑得鼓胀,由于空间限制,龟头的形状被挤得不甚清晰,但从长度上来看,尚未完全变硬就约莫有霍泱一掌半不到的尺寸,该是算可观。
秉着好奇心与褪去羞涩后的果敢,霍泱边脱下王烜的内裤,边问,“我可以摸摸看吗?”
王烜沉溺于把玩着她莹白细腻的乳肉,乍一听得这话,下意识接:“嗯,替我撸出来。”
话毕,他愣了下,赶紧换掉随意轻挑的口吻,放柔声哄霍泱:“好不好?”
“嗯~”
霍泱被他摸得情不自禁溢出呻吟,她也分不清是在回应他还是在撒娇。
总之两手是大胆地握了上去,指尖掠过那片乌黑的毛发,想到她自己身上也有这样一片萋萋芳草,耳根子泛了红。
“泱泱,”王烜亲昵地啄了一口她的耳廓,“继续。”
手中的肉棒青筋盘虬,霍泱生疏地交替两手抚摸他,拇指抵上他敏感的顶端,她故意堵住他的马眼,惊煞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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