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拄着拐,路都走不稳,牙齿掉了几颗,说的话我一个字也没听清。
他找到熟人拿了钥匙,带着我走去他长大的木楼里。
我也不是没来过,这地方大归大,可没有一个屋子不漏雨,就是因为这个,梁川第一次把鸡巴塞进我嘴里。
那时候正在下雨,我漱口都是去接的雨水,梁川大爷似的倚在床上,说我是个不耐操的。
前前后后也才隔了一年多一点,好多事情都不一样了,特别是梁川。
他像是被人掉了包一样的诡异,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他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其实他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早就消失了,可梁川还要留着它,企图留住自己来过的证据。
我必须承认的是,其实梁川的这前半生是很可悲的,他战胜了命运的不公,却还什么都没抓住。
看起来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可偏偏还是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
他想要的东西一定不是眼前这些浮华飘渺的名利,这有什么用呢,许纯慧吊死自己那天,不还是睁着眼睛,全是眼泪。
他妈不还是病死在床上,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却依旧无能为力。
就连翟香芹也顺应天意,只把他一个人扔在了这里。
只剩下懵懂无知的孟怀,躲在他的羽翼里。
一切都是迟了太久的东西,他拥有的越多,就越显可笑孤寂。
有什么用呢,谁也没被留下来。
再也不会有人说,再怎么能耐,也是肉体凡胎,他其实是个可怜的孩子。
人都是会累的,可他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就只是一个人,一直一直的往前走。
我叫他的名字,梁川就回头看,夕阳照亮他的半张侧脸,我便看清他眼里柔和的笑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总是这样看我,铁汉柔情似乎是格外好听的词汇,特别是他叫人闻风丧胆,又对我格外偏爱。
我快步走过去,几乎是扑进他怀里,梁川没个准备,踉跄了一下后才把我抱稳。
一句怎么了还没说出口,我的嘴唇就贴上来,像是个饿了很久的土匪,我疯狂的索取,把脚高高踮起来。
多一个字都不说,我疯狂又炙热,勾住梁川的脖子,像一团烈火!
此时此刻,任何人和事都是多余的,我鬼迷心窍,眼里只装下了他。
孤独的勇士终究变成了恶龙,可公主永远都会是公主。
亲吻受伤的勇士,或者…恶龙。
他推着我给我抵在墙上,囫囵不清的问我:“你是疯了吗?”
我摇摇头,看着他笑,任由他呼哧带喘的,把手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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