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是个善于观人的,他总能把一切都看破。
他似是察觉到我突然消极下来的情绪,可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把衣服扯下来,叫云彩又罩着我。
今天是无风无浪的闷热,云彩黑压压的一片,梁川在这里生活多年,叫我快些走着,暴风雨就要来了。
我抬头看,鸟儿成群结队的飞过,叽叽喳喳的叫喊,像是在谩骂什么。
梁川本来是走在我前面的,又故意把步子慢下来,和我并肩走着。
肩挨着肩,我们二人离得近一些,他的手碰到我没有犹豫的就给握住了。
我愣一下,没说什么。
梁川也生涩的很,别别扭扭的转过头,不好意思看我了。
我看到他红了的耳廓,像个小孩子似的。
这一路我们都没话说,梁川三十几岁的人了,害羞起来一般人都比不过,总是尴尬的捋头发,顺着额前一直淌过。
到了家门口他就把我给放开了,还小声告诉我:“别让你妈看见了。”
“我妈不吃人。”
“可我不是啊!”
他故意逗我,在我的肩膀上捏了捏后就往前推了我一把。“你先冲。”
我以前真不知道梁川这么有幽默细胞,或者可以说是被宠爱的感觉,居然如此的好。
食髓知味。
我要是有本事,就把梁川给生吃了。
只是可惜,我他妈的啥也不是,只能一点一点的探索,逐一击破。
又莫名其妙多出一种庆幸的心里,这真是太好了,被梁川宠爱的女孩是我。
就像是那些年我感叹倒霉,世人千千万,为何偏偏选中我,叫我流血流泪,求你那么多。
我妈做饭比我想象中好吃多了,以前她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菠菜和油菜都分不清,绿色的东西统一被叫做青菜。
我挺感慨的,这些年她一个人,应该是吃了不少苦的。
梁川还偷偷跟我说:“你妈做饭还挺好吃的。”
是啊,不都是拜你所赐。
我看他一眼,夹一块排骨放他碗里面:“那你就多吃一点。”
我妈又给梁川添了碗饭,叫他别客气。
可能是有溜须拍马的成分在里面,我和我妈加在一起也没有梁川一个人吃的多,饭后梁川拍拍肚子,说着糟糕。
腹肌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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