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离谱,还有一点委屈巴巴,我叫他清醒一下,我们之间爱是一点也没有,恨倒是一抓一把。
只是无奈,我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屈服于淫威之下。
我不让他乱说话,说我们之间没有那么多的七七八八,我不可能喜欢你的,你做过的事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梁川也不服气,他说我这个样子,除了他还有谁肯娶。
是一时冲动了,情爱真是个害人的东西,梁川这样沉稳的一个男人,竟也被变成一个半大的小伙子。
冲动又鲁莽,说话不过脑子。
本来是准备了许多说辞的,可都堵在了喉咙里,也只对望一瞬,是我先别过头不肯再看他了。
我是什么样子的?
其实挺好定义的,不用想很久,看一眼就明白。
人尽可夫的臭婊子而已,骑过我的男人不计其数,我的滋味被扔在黑夜里摆摊。
有人花钱买走,得到我尽情的浪叫,一夜春宵而已。
挺脏的不是。
其实梁川也没说错什么,谁会娶我这样的女孩呢,他以前总说我是个不招人疼的姑娘,我也没底气反驳,所以就任由他一直一直的说下去。
潜移默化的,我甚至开始赞同他,都不觉得他是在辱骂我了。
阐述事实罢了。
好姑娘成千上万,谁会低头捡一个垃圾呢。
我推了梁川一把,走时还不甘示弱的告诉他:“我宁可一个人烂死,也绝不会喜欢你。”
“我是不好,可也不将就你!”
说完我就跑,我妈还在楼下喊,问我怎么还没下来。
小姚安你别逼我上去捉你!
我腾腾腾的跑下楼,坐下来替我妈摸了一下午的牌。
我俩手气都不好,八圈麻将输了二百多,我妈心疼的不行,说买点肉吃多好。
这几年一个人生活,我妈做饭的手艺日益精进,晚上一个人做了六个菜,我去帮忙都被她给推出来。
“少给我添乱。”她在围裙上擦擦手,叫我滚远点呆着去。
“我给你加油也行啊。”
“厨房本来就小,你可让我消停一会吧祖宗。”我妈烦我烦的不行,把梁川喊出来,让我们两个下楼给她买瓶醋回来。
我说我自己也能去,我妈立马说不行,南仔湾里乱的很,你有几条命啊,敢一个人出去。
我还想说些什么,梁川就穿好衣服在屋里走出来,他拍着胸脯保证,说一定保证我的安全。
这我妈才放心,看一眼别别扭扭的我,又看了一眼乖巧的梁川,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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