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乖啊,他的东西还在我身体里插着呢,梁川稍有点动作我都要把脚趾缩起来。
这狗男人太会了,逼着我卖屁股干嘛呀,他这么好的手艺,不奉献出去未免有点太可惜。
我被他顶的摇摇晃晃,登顶时还在喊他的名字,旖旎不清的一句梁川。
让我恨之入骨的,与我水乳相融的梁川!
事后我在他身上趴着,看他抽烟也要一口。
他一手搂着我,一手喂我烟抽,拿下巴蹭了蹭我的发顶,说我是没出息的小朋友。
这狗男人惯会说好听的哄人,最近还总夸我漂亮,唬的我是非不分,真以为自己就是个天仙儿。
梁川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趴在他身上懒洋洋的问:“你不是嫌我脏?”
一支烟到头,他抽了最后一口,在我屁股上捏了捏,梁川说他也不干净。
我们都一样,半斤对八两。
以前是我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
我盯着他看,发现他目光坦荡,甚至还颇有些得意,问我今天爽不爽。
又转移话题!
“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可我很坚持,一副不问出点东西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你是不是上瘾了,欺负你你就高兴了?”梁川在我脸上拍了拍,说我有些糊涂了。
“梁川你别唬我,这总要点理由的,你逼了我五年,不可能突然想明白的。”
而且…
我我看了看光溜溜的自己,又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穿的梁川,有些头疼的说:“而且我们不该这样的。”
“总要因为点什么,你突然放过我…”
“可我想了很久也没想通,所以就想让你亲口跟我说。”
在他身上坐起来,我点根烟看他,梁川双手交叠在脑后,被我骑在身底下,露出裸露的胸膛,他似笑非笑的模样像个臭流氓。
四目相对,我不让分毫,势必要在今天听一个答案。
可他却带着点无奈的温柔,盯着我一直一直的看。
他告诉我,要是恨谁,那一定是有原因的,你砸了我的骨灰盒,我又去撬你的棺材板。
可要是爱上了谁,那真是毫无理由。
爱千奇百怪,爱风情万种,以各种姿态出现,叫你俯首称臣、言听计从。
爱是没有道理的流氓,偷鸡摸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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