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大屁股大,是个小美女。
还算说两句人话,只是听起来有点别扭。
不像是夸我,像个老淫魔。
真希望他能快点好,这样和梁川朝夕相处,我有点受不了。
偏偏他还谁也不要,指名道姓的叫我名字,说你来最好。
心可真大,我早该毒死他。
每天晚上我都给他擦身子,护工他不喜欢,说男孩子的身体不能随便给别人看。
我问为什么,他煞有其事的告诉我,说是南仔湾的习惯。
就扯鸡巴蛋!
南仔湾里的流氓都光着屁股走在街上,还有更过分的,偷女孩的胸罩戴。
我一开始不同意,各种理由都给说一遍。
可小胳膊永远拧不过粗大腿,在梁川的威逼利诱之下,我还是妥协。
这个时候是最煎熬的,梁川点根雪茄,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吞云吐雾间,男人看着我笑。
“像个受气的小丫鬟。”
不是像,我就是受气的小丫鬟。
以前逼着我卖屁股,现在逼着我伺候人。
梁川可真是个王八蛋。
两条腿我都给擦完,剩下他的小兄弟有点无处下手了,而且眼看着它立起来,指着我的下巴。
雄赳赳气昂昂的,我觉得它在瞪我,说有本事你就过来啊。
手足无措,我问这块能不能不擦。
“你凭什么这么对它?”梁川强词夺理,居然问我:“它长在别人身上了吗?”
“没,长你身上了。”
“老师没教过你不能搞排挤这一套吗?”
说着话,梁川伸手拽我一把,连个准备都没有,我趴在他身上。
他身上好热,我的脸贴在他胸膛上,能听到他蓬勃有力的心跳。
祸害遗千年这话一点也不假,我看他能活到一百岁,儿孙围绕膝下,都被撞成这样了,还不忘记占我便宜,说一些浑话。
“你好软。”说话间他的手顺着我的裤子伸进去,在我屁股上掐了几下。
还感叹着,说我像块QQ糖。
我要起来,他却摁住我,问我记不记得曾经见过面的事情了。
我记得呀,十七岁的时候你来过,我过生日,你送一幅画给我。
画里是我小时候的模样,你是有一点点厉害的,把我画的惟妙惟肖,像时光机一样。
他嗯了一声,说在这之前也见过一次。
他这么一说我才有点顿悟,一定是见过的呀,不然他怎么知道我小时候的模样。
好惊讶,我和他怎么有这么多故事要说,一句恨之入骨不能完全概括吗?
我抬头看,有点懵懵懂懂的不明白,我的记忆里,他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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