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梁川说得对,我就是要去伺候男人的,老天爷才不管你愿不愿意,一切都是注定而已。
二楼是很旷的,只有我的一张床,地下摆了一个木箱子。
我插一瓶花在上面,是今天打五折的雏菊。
我靠在窗边抽烟,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来很久了。”皮鞋踩着地板,我听见了,他向我走来。
颤抖着抽一口烟,我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能不能等回去再说。”
“你觉得我会对你些做什么。”他的手伸过来,我便紧闭双眼,等着审判者的制裁。
可什么都没有,他夹走我抽了一半的香烟,说话时带着嘲弄的笑意:“你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
我怎么会不记打呢,他做过那么多的坏事,每一样我都很清楚的记得。
所以才会害怕,怕他伸过来的手,抓住我的长头发。
然后还要笑我,也就这点能耐而已吗?
其实我就是虚张声势罢了,什么姚家儿女流血不流泪呀,人到绝境的时候,什么都可以不要。
我的一身硬骨头,早就被他给敲碎了。
“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这了。”
“我给过你机会。”
他是指那通电话,已经是很久之前了。
梁川问我为什么不继续逃了,我抬头看,问他有用吗。
笑一声,他说我挺聪明的啊,怎么总做蠢事呢。
知道没用你还瞎跑,这不是没事找事呢吗。
摸摸我的发顶,他说的云淡风轻:“还是对你太好了。”
双手掩面,我叹一口气出来,事已至此,早就没有我说不的权利。
就…听天由命吧。
但他没急着带我离开,赶上七夕花店是很忙很忙的,楼下站了不少的客人,吵的程乐乐焦头烂额,哭着喊着说今天不营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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